“可是,人和人已经不一样了。求利禄的人又怎能和举孝廉的人同日而语?”
“可是终究是人有人道。”赵云说完看看窗外,“这飞机有多快?”
“说不清,大概是一小时一千公里吧。”
“那就是半个时辰飞行两千里地了。这飞机,当真是赛过世间所有宝马良驹。”赵云笑着说。
“这就是现代化的优势,想想你们打仗那会,传个信还要累死几批马吧。”秦小楼笑着说。
“我们可以烧狼粪的。”一旁的夏侯惇冷冷的说。
“可是烧狼粪只能说明有敌情啊,再具体,或是其他情况就说不出来了吧。”
“大家都这样,公平。”夏侯惇又强调说。
“那个——确实是公平,比现代战争讲究多了。”秦小楼说完就笑了起来。
夕阳西下,空中的云彩闪着金光,看上去煞是美丽。秦小楼依偎着赵云,想起了那部很老的电影中的台词:我的意中人是个盖世英雄,有一天,他会踩着七色的云彩来娶我,我猜中了前头,可是我猜不着这结局……
秦小楼的悲伤在于她已经猜到了那个结局,她朦胧之中看见那个骑着白马的男子在越走越远。如果还有悲伤,那么看着自己的爱在眼前消逝一定是最深的那一种。
秦小楼不敢再想下去了,悲伤之下,她就像个一个乖乖的猫咪一样靠在赵云的身边,越靠越紧,越靠越紧。
不远处的一群人争先恐后的讨论着自己的购物计划,什么马桶啊,相机啊,化妆品啊,甚至还要包括什么指甲钳、纸尿布之类的东西。他们的热情随着航程的接近变得愈发火热,就好像不远的前方已经是遍地黄金,就等着他们过去捡拾了一样。
一群人在狂欢,一个人在悲伤。
其实,赵云的心中也是痛苦的,他心中的矛盾时时折磨得他心神不宁。他那份狂热的爱意虽然略有表达,却还是把大部分都埋在了心里。他觉得自己更像个走马观灯的人,那种无法摆脱的离去注定让他不能逗留。他能做的,也许只是咬咬牙,带走一丝丝的留恋。
他之所以决意要走,只是觉得现在还来得及,他觉得自己还没有铸成什么大错,可事实是那个家伙竟然会比他想象中的还要一往情深。
他不敢看她,就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一样始终不敢抬起头来。负心,负人之心,必负己心。
飞机降落的时候,天已经彻底黑了。虽然他们奔向的是太阳升起的方向,可落日在飘向西方后已经是越来越远了。
取了行李,几个人忽然看见接机口已经有人举着牌子等在那里了。牌子上歪歪扭扭的写着黄凤——那是凤姐的名字——和秦小楼的名字。那个中年人似乎已经等了许久,不住的跺着脚,那卷曲的头发和眯缝的小眼睛看上去颇显几分的滑稽和可爱。
凤姐拉着龙哥笑盈盈的跑了过去:“广智大叔。”
那个人循声望了过来,先是一愣,旋即就笑了出来,并用着不对音调的蹩脚中文说:“我的小凤凰又飞回来了啊。”
“是啊,是啊,广志大叔,我们有……三年没见了吧。”
“我感觉好像很久了呢。”中年人说完又看着凤姐身后的几个人笑了笑:“欢迎你们来日本。走吧,我先带你们去旅馆。”
三德子一脸□□的说:“听说你们这里有很么……那个……什么情趣旅馆?”
中年人看了看几个人说:“单身的就不要过去住了,不划算。”
三德子嘀咕说:“怎么单身狗出国了还要受歧视啊。”
“你要是想去的话,就去买个充气娃娃,抱着就可以过去住了啊。”凤姐嘲笑似的说。
中年人咳了一下说:“恩,我是野原广志,你们叫我广志就OK啦。”
“这个名字怎么听着这么不靠谱啊!”秦小楼惊讶的说。
“还好吧,初次见名请多关照。”中年男子笑了笑。
“你那个叫做蜡笔小新的儿子没带来?”
“啊!我可不是那个野原幸之助的爸爸啊。我是野原广志,真正的野原世家里的人,动漫里那个是虚构的。为此,我还曾经找过那个画漫画的作者臼井仪人,他抱歉地说《蜡笔小新》已经那么深入人心,没法改了。后来,他给了我一张亲笔签名的漫画算是对我的补偿。前几年,臼井仪人挂了,我也觉得伤心。要是没有他,你应该不会知道‘野原广志’这个名字。好了,解释到此为止,这里是东京,我们今夜还要赶去京都,就不在此多做停留了,咱们出发吧。”
野原广志带着几个人来到了一辆巴士的跟前,很有礼貌的把几个人让了进去。
三德子踮起脚尖拍了拍野原广志的肩膀说:“都是一个道上的,用不着那么客气。”
客车启动后,野原广志就露出日本动漫里那种特有的兴奋说:“我的朋友们,你们来的可真是时候。现在的京都算是一年里最好的时候了。虽然已经入了冬,可是在京都的岚山已经点起了花灯路,每逢周末祇园之角还会有“舞姬表演”,并且现在京都还在举办一年一度的〃京都餐馆冬季特价优惠〃活动。我想你们绝对会不虚此行。”
“祇园之角,舞姬表演,我们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