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咬起来方便?这个着力面积比较大?
乔初洛凉凉地反问:你觉得这个借口站得住脚吗?
安澜不说话了。
说真的,乔初洛不提,安澜一点都没有往标记的方向去想,被乔初洛这么一说,就感觉某扇大门被打开,自己忍不住回忆当时的一切。
安澜,把门打开。
安澜,我在这儿呢。
压抑而温柔,低沉又遥远。
那个人知道自己的名字,难道是他认识的人?
还是说,那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觉?
我能看看吗?乔初洛用恳求的目光看着他。
你想看什么?
就是你被标记啊,不是,被咬的地方。
安澜和乔初洛对视,良久才开口说:我怎么觉得你满脑子都在搞黄色?
没办法啊,我真的很想知道被A临时标记,会不会很疼。看看你伤口的深度就知道了啊。
其实安澜也有点想知道那个伤口是怎样的。
他缓慢地转过身去,背对着乔初洛:那你也拍给我看看,我也想知道严重不严重。
乔初洛小心翼翼地掀开了安澜后颈上的纱布,纱布上有一层消炎药,但是安澜几乎没有出血,乔初洛看了很久,都没把纱布给盖上。
好了没啊?拍下来了吗?
乔初洛这才拿起手机,咔嚓给他拍了下来。
给你看。
安澜接过手机,alpha犬齿嵌进去的印记很深,心头一阵悸动,真的隐隐有一种自己不属于自己,和那个人在某个看不见的地方建立了联系的感觉。
好性感啊。乔初洛说。
哈?这哪里性感了?你最近是不是看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了?安澜问。
安澜,以我身为一个omega的直觉乔初洛的脸上带着一抹坏笑。
什么直觉?
这个alpha应该很喜欢你。
安澜呛到差点把手机扔出十米远。
你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这时候,有人敲了敲门,安澜和乔初洛朝着门口看过去,是许星然还有几个班干部都来了。
班长,你怎么来了?安澜正要坐起来,但是脑袋又开始发晕了。
许星然把水果放在了床头桌上,其他的女生还买了花,安澜能够很轻松地分辨出苹果的清香、橙子的酸甜的气息还有向日葵的味道。
好些了吗?昨天晚上你可真是吓死我了。许星然走到安澜的床边,侧身坐下。
他单手撑着安澜的床沿,低着眼看着安澜。
许星然一笑,就像一滴墨在纸面上晕染开来,仿佛会成为山水画里所有优雅美好的意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