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还有人看着,羞赧让他只想把脸埋在盛熠的肩膀上。
“羞什么?你都被人说寡妇了,我不得证明一下我没死啊!”
盛熠捏着他下颌,“是吧?”
池雨初眨了眨眼睛,感觉好像有点道理。
他乖乖地在盛熠的腿上坐了会儿,直到盛熠松开手,把他抱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下。
来都来了,不打个招呼似乎不太礼貌。
池家跟盛家不在一个层级,结婚前,池雨初对这帮人并不熟悉。
眼下周围都是盛熠的那帮朋友,他俩结婚的时候,他大概都见过,现在……只记得骆新了。
“骆新哥。”
他打招呼,“好久不见了。”
盛熠的眼皮跳了下。
“不久不久。”
骆新乐呵呵地说,“我老在电视上看见你,换哪个台都是你在哭。”
池雨初:“……”
“我也看过你作品。”
盛熠另一朋友插话,“嫂子你真好看。”
“真的吗?谢谢。”
池雨初说。
池雨初其实不太擅长聊天,但他很会听话,别人说什么,他都仔细听,不懂他也装懂,嘴巴微张着,半是惊讶半是认真听讲的模样很讨人喜欢。
几个人说着话就停不下来。
“不早了,刚好我也要回了。”
盛熠翻着手腕扫了眼表,拎着池雨初胳膊站起来,“我们一起好了。”
“那骆新哥再见,方驰哥再见……嗯,都再见。”
池雨初招呼没打完,盛熠就迈步了。
他只好跟了上去,顺手取走了盛熠搭在沙发边上的西装外套。
十一月的天气,宴会厅外更冷,池雨初仰头,看了看盛熠的脸色,自己披上了外套,收了收领口,自己裹紧。
好了,不冷了。
盛熠的眼皮又跳了下:“我同意你穿我衣服了吗?”
这是奢侈品牌的大客户感谢宴,还算正式,所以他出门时随便挑了身西装。
这外套对他来说合身,在池雨初身上就有些宽大,显得外套笼着的人单薄清瘦,五官更是精致靡艳。
池雨初愣住了,好像确实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
他手足无措地牵开外套领口,不小心扯到了衬衣的领口,露出纤细干净的锁骨,和颈间的蓝色泪滴项坠:“……我现在脱掉还给你。”
盛熠推开他的脸:“穿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