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古诗情点了点头,慢慢,她看一眼冷轻尘,迈过步伐,朝着房中而去。
“姑娘,王上待姑娘真好,真是就连说话,都不像对别人那般,对姑娘您说话,王上可是一点帝王之气都没有”禾青看着她,转转笑意开着口。
古诗情听闻她的话,轻轻点了点头,却也未多言,她迈步进入房中。
慢慢,她伸出手,开始解着身上衣物的腰带,一根根慢慢解下着,禾青见着她的动作,是连忙迈步上前,接过她手中的腰带,轻轻帮她解着。
“姑娘,我来吧”禾青轻轻一笑,慢慢出声。
古诗情点点头,慢慢,待禾青帮她解完所有的衣扣,她脱下身上衣物,座入一旁的凳子子,慢慢,将头上的发钗全部拿下来,禾青是再次帮着她拿下头上的发钗。
翠绿的发钗,被一根根拿下,古诗情慢慢解开头上的发丝,突然,禾青一个不小心,微微有些用力,是将她的发丝,瞬间扯痛着。
古诗情有些痛意的蹙了蹙眉心,禾青连忙跪下,有些紧张的出声“姑娘饶命啊,奴婢不是故意的”
古诗情随意从镜子看她一眼,慢慢,她自己取下那发钗,她淡淡出声“起来吧,不是什么大事来着”
禾青抬起头,眸底染上一些紧张的看她一眼,最后,见她眼底是真的无怪罪之意,连忙从地上起来。
“奴婢谢过姑娘”禾青从铜镜之中,看一眼面色无异的古诗情,慢慢,她才敢站起着身。
古诗情微微点了点头,随后,她拿过桌上的桃木梳,开始梳理着那刚被她解下的发丝,桃木梳之中,她的发丝穿插而过,她轻轻看着那动作,记忆中,似乎曾经也有人帮她昨个如此动作。
“奴婢觉得姑娘,挺随和的”禾青看她一眼,笑意着开口。
古诗情抬起头,慢慢,她从铜镜里将禾青的表情,收入眼底之中,她微微一笑,声音笑意而出“是么”
禾青点了点头,从铜镜中瞄到古诗情,是听闻她的话后脸色并无异,慢慢,她才开口“奴婢见过各宫中主子,也伺候过一些个宫娘娘,基本上只要有一些备受恩宠的娘娘,如果当奴才随意做错一些事,必然是要少不了一顿惩罚的”
古诗情微微一笑,没在说话,皇宫,向来是踩着人往上爬的地方,又怎么会公平一说。
“姑娘,您笑起来很好看,姑娘其实是应该要多笑笑的”禾青再次笑意开着口。
古诗情从发丝之上,移上目光,她从铜镜之中,看禾青一眼,慢慢,她打量着禾青。
“为什么会说我要多笑笑”古诗情睨着她一眼,慢慢,她放下桃木梳,转过头来,看着禾青。
“是奴婢多嘴了”禾青见她动作,听她话语,是连忙跪下着出声,以为自己的一句话语,是惹怒了古诗情。
“说吧,我就是随意问问”古诗情看一眼她,语气平淡开口,听不出任何怒意。
“因为奴婢觉得,姑娘似乎是不适合这王宫”禾青有些小心翼翼的开口,盯着她的眼神,有些小小的畏惧。
“哦?那我倒是好奇了,你的理由是什么”古诗情看着她,轻轻一笑道。
“因为奴才在姑娘的眼中,并没有看见姑娘眼底,是对于这王宫的喜悦,奴婢虽说宫龄不长,但是,也曾伺候过那么多主子,奴婢见每个主子眼中,都不似姑娘这般,她们贪恋这王宫,锦衣玉食,雍容华贵,可是,奴婢却是看不到姑娘眼中有对王上,是有半分的喜欢,王上来这里,姑娘虽然是笑意面对,可是,奴婢却觉得,姑娘沉默下来的样子,却是让奴婢觉得这样的姑娘是显真实的”禾青淡淡开口,语气里似有些紧张。
古诗情只是看禾青一眼,她慢慢垂下着眸子,用手梳理着手中的发丝,她轻轻一下,眸底看不出任何情绪。
“还有什么,你说说看”古诗情慢慢抬眸,她看着禾青脸上微微有些惧意,有些淡淡的笑意出着声“无妨,我不会怪罪你的”
“是,奴婢曾为姑娘在外守夜,有时,是能在姑娘虚梦之中,听闻着另外一人的名字”禾青抬起头,看着她,有些微微紧张着出着声。
“你说我做梦之时,曾喊过一个人的名字?”古诗情转过头,看着她,她隐而蹙起了眉心。
禾青点了点头,她看着古诗情有些蹙眉,她慢慢开口,说着古诗情这几晚,是有唤过另外一个人的名字“奴婢其实听的并不清楚,而且,姑娘的声音过细,原本是听不清楚的,但是,每次姑娘都是叫着一个名字,后来,奴婢倒也知道了,那人名字之中,似乎是有一个夏字”
古诗情听闻禾青话后,她微微一笑,慢慢,点了点头,看来,人人都看得出,她眼底是并不爱冷轻尘的。
“退下吧,我累了”古诗情看一眼她,慢慢朝着内室走去。
“是”禾青点了点头,慢慢,她转过身,朝着门外而去。
古诗情迈步上床,她轻轻拉过被子,原来,她还是将情绪藏的不够深,就连一个婢女都能看得清她眼底的情绪,她想,冷轻尘必然是清清楚楚知道她的情绪的。
房间之内,轻轻烛火,是随着摇摆着,淡淡清香,弥漫空中。
古诗情有些在床榻之上,翻来覆去着。
逐渐,她隐隐有些开始沉沉睡去,只闻,门外,开始传来人声,天边开始日月交替。
淡淡余晖,开始由日替月,染上着整个天边。
门外,众人开始劳作,日光渐渐从红日,换成艳阳,是慢慢照射在整个大地之上。
古诗情只觉得,昏昏沉沉便是到了天明一般,她掀开被子,只闻前院传来热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