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顺华会意,哈哈大笑,跟着淫笑道:“那小妞的确长得够水灵俏丽,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段有身段,胸前那一对*又鼓又翘,要是亲上那么一口真得是酥麻了嘴巴,消掉了魂!”说着话,伸出舌头咂咂嘴巴,一副如饥似渴的色样。
梁财利耳朵生尖,听得仔细,凑上来也是不怀好意的道:“二位探爷说得是楼上下来得那个身穿黄绸旗袍的貌美少女吧?那小妞果真仙女一般,我活一辈子还从没见过那么漂亮的妞哩,要是搂着她睡上一觉,就是少活十年也值了!”那林小佳从楼上走下来经过他面前出门时被他一双贼眼盯上了,印象深刻,这就想入非非道。
丁顺华稍一歪头,道:“怎地?让你这坏小子也瞅上了?老子可提醒你,这小妞我大哥看上了,你们几个可不准背地里耍流氓,要是糟蹋了她身子,老子拿你们三个小流氓开刀!”
丁顺华知道黄金荣最大的嗜好之一就是玩女人,而且只要被他看上的猎物那就如饿狼一样紧追不放,志在必得,尝不到鲜是绝不罢休,于是加重口气提醒这三个不怀好意的小流氓不要占了先去,若是糟蹋了那嫩妞,大哥可就提不起胃口了。
梁财利色容一收,心里立时领悟,点头道:“小的记住了!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和黄爷抢女人!”
丁顺华不去理他,坏笑着对黄金荣道:“这小妞真是人间*,看她模样端庄秀丽,像是个正经人家的闺女,说不定还是个处子呢,大哥心痒了吧?”
黄金荣道:“老子闯荡许多年还没遇到过如此让我心动的妞儿,那清纯靓丽的脸蛋儿,看得我心里怪痒痒地!”
一顿又道:“想办法把那小妞弄到手!”
丁顺华领意,应道:“这事就交给小弟了,明来还是暗抢?大哥您说句话,兄弟这就去办!”
黄金荣眯眼思虑片刻,道:“不急于一时,这妞的家世来历还没摸清,不要轻举妄动!”
梁财利眼珠一转,赶了眼色,道:“这事就让小的代劳吧,小的前去摸摸这妞的底,如果没有什么来路,就把那妞一把放到肩上扛了来让黄爷*尝鲜!”
黄金荣扭头看看了他贼眉鼠眼的样,脸色有些赏许,阴笑道:“你‘红眼狼’干这事有一手!好吧!这事就交给你来办,不过我可不要强扭来得瓜,我要让她乖乖地投进怀里!”
梁财利以前和他狼狈为奸,干过此类坏事不计其数,自然明白其中意思,奸笑道:“小的先来个恶虎问路,到时候黄爷您再横空出世,来她个英雄救美,不怕她小美人不爱上英雄!嘿嘿!”
黄金荣哈哈一笑,道:“你小子精巧!我很喜欢!你们先去摸了情况,到时我自会见机行事!记住,对女孩子先要来软的,软的不行才来硬的,不要无赖一样见面就动手,手下悠着点,不要弄伤了小妞细皮嫩肉的胳膊大腿,那可就心痛死我了!”
梁财利点头道:“黄爷放心吧!就是您不交代,小的也不舍得碰坏了那只小甜瓜,小甜瓜还嫩着呢,要是碰坏了身子吃起来可就不甜了,黄爷还不要了小的命!”
黄金荣回应一笑,闭起眼来浮想联翩,心中似乎早已胸有成竹,想起即将与那林小佳逍遥快活的情景,不禁得意起来,脸皮溢出笑容,陶醉在美梦之中,摇着脑袋哄起小曲来。
车子行出熙熙攘攘人群拥挤的大马路,转过尽头丁字路口,进入一条支线小路,再转过一个路口进了旁边一条弄堂口。
黄金荣透过窗玻璃,张望了一下,见四处不再有行人,要去得四马路花坊间就在前面不远处,那时开口对丁顺华道:“就在这里下车吧!”
丁顺华脚下一踩,车子停了下来。黄金荣和梁财利三人纷纷走下车来,丁顺华还有公务在身,不便逗留,驱车随即离去。
黄金荣和梁财利三人左右张望一眼,拔脚闪进旁边一条无人的狭窄胡同里。
进了胡同深处,黄金荣才止住双脚,还有事要交代,转身对梁财利道:“今个的事按老规矩本该把你们三个关进班房待个三五天,办了手续再放你们出来,不过这些天一连打了几个‘野味’,也把你们累坏了,就回家好好歇
息吧,三天之内不要出门,如若不巧被那张老板撞见就不妥了,记住了吗?”
为了掩人耳目,黄金荣纠集一伙流氓每次打了‘野味’都要押着他们回巡捕房装模作样地蹲上几天班房,根据‘打野味’的案情大小和收益多少决定‘量刑’,‘大案’多则蹲几个月,‘小案’少则关几天禁闭,到时候由他负责花钱上下打点高一级的上司,再把他们判个无罪放出来。
这蹲班房可是个受苦的差事,一间阴暗潮湿的班房,蹲在里面无事可做,两眼发呆,就像关在笼子里的丧家犬一样,是个人待上两天也都闷疯了。
一听不用蹲空房,梁财利三人松了好大一口气,高兴地跳了起来。梁财利点头哈腰道:“多谢黄爷关怀!您真是太体贴小的们了,小的们记住了,三天内吃饱了就睡,绝不跨出家门半步!”
黄金荣“嗯”了一声,定神想了想再没什么要交代得了,这就挥手示意让他早点回家。梁财利道了声别,转头领着二个手下向胡同深处走去。
刚抬脚走了五六步,黄金荣又开口叫住了他,道:“过来!过来!”
梁财利心里纳闷,还以为他又想起什么事要交代了,这就转身走回来。
黄金荣待他近身,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三枚银元,换了一副慈善面孔,道:“这个你拿着!”话不多说,塞到他手里。
梁财利见他出手豪绰义气,一包银洋全都毫无保留分了出去,最后这三块银洋也尽数关照了自己,真个是大爷风度。一场小把戏下来就赚了八块银洋,这八块银洋对于自己这个饥一顿饱一顿的小瘪三来说已是不少的数目,够舒舒服服吃上好几天肉,还能嫖上两个窑姐快活一下,心里头只觉得热呼呼地倍感温暖,心中有些激动,热泪差一点挤出眼眶,豪气万丈道:“黄爷真是活菩萨!小的以后铁了心追随黄爷,情愿为黄爷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黄金荣裂开两条肥香肠般的大嘴唇笑了笑,脸上的笑容是那么地温和可亲,至于肚子里的另番心思就没人能猜得透了。
梁财利三人感激地再次哈了个腰,便就掉头快步离去,不多会闪进拐角处的另一条胡同,没了影子。
黄金荣收了面上笑容,回复了刁横的麻脸,面色看上去就不怎么可亲了。他整了整衣摆,便就走出胡同,朝四马路方向急匆匆奔去,此时身上没了一个子,但窑子还是要逛得,不花钱的窑子还是有一个,那就是老相好阿桂姐的“私门口”'注1'。
黄金荣已是三天没开“荤”, 想起阿桂姐在床上的骚叫声,心里头就*乱窜,恨不得立时一步就跳到炕头上,扑向那骚娘们的肉体。
只觉下身瘙痒难耐,大手抓了把裤裆,心急火燎地加快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