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外面,我把小军放在妈妈身边,看见大伯、大娘再给顾校长说什么?我给大伯、大娘打个招呼。
“小军,想三奶奶吗,噢,没有,就想妈妈。”妈妈捡着废料逗着小军玩。
青山哥挎个兜从寝室里出来了,薛姨给了他五百块钱,妈妈掏出五十块钱塞给青山哥说:“晚天我在回去。”
“这小闺女吃的可胖,面相仿青山,还在医院里。”大娘说。
“下午小杉子的歌听不上啦。”青山笑得还是合不拢嘴。
“你是听小杉子的歌,还是看你闺女去。”薛姨模棱两可说。
“大娘,叫车送我去。”青山哥哀求着。
“不行,国家的车,你做汽车回去吧。”大伯阻拦道。
青山哥头也不扭走啦,薛姨就去摸三轮车:“青山,我送你到车站。”
“到车站管,你别去啦,走,郭爽。”大伯扭头就走。
“唉,大哥,下午两点文工团大厅小杉子的歌词碰面会拭唱,他们给你打吧电话啦,问你可参加。”顾校长喊住大伯说:“今天下午我放假。”
“去去,有关小杉子的啥事我都参加,我最爱听歌啦,小军,可上我家去?”大娘哄起小军。
小军直摇头,拿个小棍敲着玩。
“坐车。”大伯指着车又说:“马上你妈也上我家。”
小军扔下小棍就往外面跑,青山哥拐回来抱起小军向车内钻去。
“我去了老顾,下午两点见。”大伯说着不回头地走了,大娘跟了上去。
我们打扫好卫生,快十二点了,顾校长叫机子跑空,今天算下班了,这厂里难得清静。吃饭啦,人们端着碗,还不忘出王二傻的相,逗王二傻乐??推掉碗,我们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叫蒋凤杰领着我们跑去文工团大厅,还有一个多小时,蒋凤杰领着我们改去了他家。蒋伯母在给蒋凤瑛辅导功课,蒋凤瑛撅着小嘴,没有一点笑色,蒋凤瑛把作业收起来,蒋伯母慢慢站起来张望着我们每一张脸。
“妈,这是俺厂的职工,我给你说过我给以前的那帮人断交。”蒋凤杰喃喃地说。
“噢,我认识张茂山,坐坐,凤瑛,倒茶。”蒋伯母麻下眼镜。
蒋凤瑛把一杯杯茶送到我们面前,有的人喊着不喝,蒋凤瑛把茶早倒完,蒋伯母叫去烧,我们拦住了。
“唉唉,我?茶杯有树叶子。”王二傻指着叶子叫人家看。
“那是茶叶,土老帽。”巩陵奇不耐烦地说。
“你说谁土老帽,你是啥?”王二傻不愿意啦。
“我也是土老帽,叫人家听听可笑话你,你就会喝八宝粥。”巩陵奇微微一笑。
“啊茄皮,不给你扯,你不是比我多?会两字。”王二傻打败了,低头一看,茶被喝光了,有的抢了一口在品尝着滋味,有的说香,有的说真好喝,气得王二傻说不出话来,只看巩陵奇。
“看我干吗,我也没喝嘴里,都是你搅合的。”巩陵奇气着王二傻,王二傻也不言语了。
“你们都是高寨人。”蒋伯母问。
“是,我们都是一个大队的。”众人回答着。
“妈,她像达芬奇的油画。”蒋凤瑛指着越山嫂然后捂着嘴笑啦。
蒋伯母直点头,她叫找来油画《蒙特丽莎》对比,蒋凤杰拿出来了,展开一看,越山嫂捂住了脸,人们哄堂大笑,笑得越山嫂脸色血红。
“来,来?个dna验证,看她可是亲姊妹俩。”王二傻又来劲了。
“我又不是油画,小杉子刚去我家时,她说我像蒙特丽莎,我小弟嬲得很,光出我的洋相”越山嫂不捂脸了。
“张茂山,你又和谁写一首新歌词。”蒋伯母突然问我。
“他,我和他写的,他是我最知心的朋友,我有啥就给他说,他有啥想法就给我讲”我慢慢地说。
“你俩是怎样创作的。”蒋伯母问。
“张茂山给我起的头,我是根据我自已感受写的,爸爸叫我转学,我也不和她来往了,后悔死了。”巩陵奇真的在演戏。
“你比张茂山大吧。”蒋伯母又问。
“大两、三岁。”巩陵奇回答。
“在农村该说媒啦,你现在还上学的,谈恋爱没好处,除了勿学习”蒋伯母安置着我们,说得我们心服口服,耿炳伦、王二傻都后悔了,他们也说着后悔的原因。蒋凤瑛掂出了热水,没让她倒,蒋伯母和我们一块去了文工团。
(乡村娃的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