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有些抱歉的咧了咧嘴,他将报纸收起来,温和的说:“抱歉。。。。。。。我刚刚下课的时候听罗恩说了今天魔药课前发生的事情。。。。。。。你还好吧?”
“没事。”赛特瑞也有些被逗笑了一样的笑了笑,有些冷漠的小脸上出现了一丝红晕,“他不会把我怎么样的。。。。。。。他清楚的,马尔福和福克斯家还有约定。”
哈利抿着嘴笑了笑点点头,不再多问,转回了身子。
就在这个时候,从窗户里飞进了无数的猫头鹰,他们寻找着自己的主人,然后低空滑行将需要送达的东西扔下。
罗恩收到了好几封信还有一份预言者日报,纳威则收到了一个记忆球。。。。。。。
但是没有赛特瑞的,噢,当然没有他的,他家那位女巫师肯定还在为自己儿子进的是格兰芬多而不是斯莱特林生气着吧。
他淡定的低着头把碗里最后一块淡黄色的布丁舀起来放进嘴巴里。
耳边忽然安静了下来,甚至带着点低声抽气的声音,就在赛特瑞准备抬起头看看状况的时候,左肩被拍了拍。
在四个学院高年级低年级的学生注视下,赛特瑞带着一脸茫然转过了头。
浅金色头发的斯莱特林脸上带着他再熟悉不过的冷淡讽意,他的右手上拿着一封淡黄色的信封,封口是深棕色的火漆封印,上面是一个大大的‘F’。
The Fawkes family。
果然来了。。。。。。。赛特瑞悲催的想——不过他还是该庆幸不是一封吼叫信。。。。。。。过于悲惨的现实摆在眼前都让他忘记吐槽这封信居然是用德拉科的鹰送过来的。
他低声说了一句谢谢,然后接过了信。
棕色卷发的格兰芬多扭正身子,正准备拆开信封的时候,他忽然意识到四周的诡异的安静并没有消失。
稍稍侧眸,对方果然还是一副大爷的样子低头看着他。
赛特瑞冷冷的压低声音说:“有何贵干?难道要我给你几纳特吗?邮递员先生。”
话音刚落,身边就传来几声憋笑。
浅金色头发的斯莱特林苍白的脸上飞过一丝淡红色,他银灰色的眸子死死的盯着赛特瑞,过了许久,才像是好不容易安抚了他自己那暴躁的冲动一般,声音平静却也冷漠的说道:“你还在生我的气,福克斯。”
四周的抽气声更加大了。
赛特瑞有些头疼:。。。。。。。。。。。。。。
称述完这个简单的肯定句之后,德拉科马尔福并没有等待对方有什么回答,他果断的转身,深绿色的巫师袍就像是一道风,刺进赛特瑞的眼里生生刺疼。
坐回座位上的德拉科马尔福有些不爽的把他妈妈顺道一起寄过来的零食糖果分给了身边的同学,然后开始满是怨念的折磨盘子里的鸡腿。
“见鬼。。。。。。。。我到底说了什么惹这个棕稚马这么生气?”
坐在金发斯莱特林身边的潘西嘴角带笑的又给自己加了一杯鲜甜的南瓜汁,她悠然自得的拿了一个曲奇放进口中,扭过头笑眯眯的说:“别烦恼了,亲爱的德拉科。不过你一定想知道的话,或许。。。。。。你可以改一改给别人取外号的习惯。”
“棕稚马?哦——梅林,我这样叫他都叫了十年了,他难道会因为这个生气?别开玩笑了。”德拉科马尔福嘲讽的说,嘴角下垮,不耐烦的哼了一声,过了一会儿又小声的补充:“再说了,这个比起泥巴种好多了。”
潘西有些欲哭无泪的说:“你要是叫他泥巴种,他或许会直接退学了。德拉科,你似乎忘记了对方姓福克斯——无论他是不是没有接受贵族礼仪的训练,还是你以前见过他小时候是多么的不懂礼节,敢这样和他说话的人中,按照道理绝对不应该有你在里面。”
浅金发的斯莱特林:“。。。。。。。。。。”
黑发齐耳的斯莱特林有些无奈的笑着补充:“当然了,我也非常怀疑你是不是真的明白棕稚马的意思。”在看见对方有些茫然的神色的时候,潘西露出了一个‘果然不出我所料的’眼神,她翻着白眼柔声说:“噢——德拉科,你真应该感谢梅林,他没有找他父母告状——他的名字是人马座的意思,而棕稚马,就是最劣等的魔法生物,你懂吗?你这样叫他其实就是在暗示别人,他其实是一个有肮脏的魔法生物的混血,还是最劣等的棕稚马——这样的比喻比和麻瓜混血还要严重。”
看着不做声的德拉科,潘西幸灾乐祸的推了推对方,笑道:“嘿,没关系的,德拉科,至少你刚刚叫他是叫‘福克斯’而不是棕稚马了,不是吗?”
德拉科马尔福终于闭上了嘴,他转回了身子,并且之后一直到回到寝室,他都再也没有说话。
下午又是和斯莱特林一起上的课。
赛特瑞有些崩溃的倒回柔软的床上,他看着头顶深红色法兰绒幔帐,郁闷的从口袋里掏出信,缓缓拆开。
“亲爱的赛特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