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蛋,乐清肯定不知道昀琪是假死,如果她知道肯定就不会下狠手攻打磐国,所以乐清得知消息以后肯定会暴走的不会错了。想想我的任务,“带回三皇子樾国出兵”,以乐清对昀琪的重视程度,她会杀了我的吧……
不行,我得立马找到昀琪的“尸体”带回樾国。磐国女皇不会销毁昀琪的“尸体”是毋庸置疑的,但为了防止被人发现放在能被人轻易找到的地方的可能性也极小。好在我让蛸派了人贴身保护他,倒也不担心他会受到什么伤害。等我找到蛸就能找到他了。所以……现在的问题是怎么出去……
o(╯□╰)o话说洛晨不是说过召集令的强大了咩……所有得到信号就会立马聚集的洛月帮徒,乃们在哪里啊~眼看着就要过十点了肿么破……
我面沉如水,心里却在咆哮。刑司各牢房外都是不放人的,因为关在这里的大多是穷凶极恶的歹徒,他们基本上都是被五花大绑的状态,但保不准就有个别更加厉害的挣脱了束缚害了那些狱差。越狱的可能性极小,虽然里面没有人,但刑司周围处于里三层外三层的状态。他们没有绑住我的原因很简单,我武力值为零,没错,为!零!
妈蛋,信不信哥做一套广播体操吓死你丫的?
“你在等谁?”沙哑的声音从隔壁传过来。我警惕的看了看其他牢房里的人,确定都处于昏睡状态以后淡淡地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等情人,不行?”
随后传来的是一阵刻意压低的笑声,如鬼魅。我不禁打了个冷颤,搓了搓突然冒出来的鸡皮疙瘩,不说话。
不是没注意,每当他跟我说话的时候周围的人都是在睡觉的,我可不认为这是巧合。这个人不好惹。
“洛听到了会哭的吧……”沙哑的声音带着些玩味。
我皱起眉,冷道:“我比较期待你哭。”
压低的笑声再次传出来。我白了墙壁一眼,突然有种一鞋底拍过去的冲动。
妈蛋,他显然不只是认识洛晨而已,关系应该还相当近了。
“昨天的事你考虑得如何?”
我皱眉,靠在墙上,语气冷淡道:“你该知道这并不容易。”
“那是自然,不过我更知道你有办法,而且你一定会救我。”他沙哑的语调居然带着些得意,十分欠抽。
我正想骂一句不要脸,抬眼时就看见空旷的牢房里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七八个黑衣人,都戴着面罩。为首的蛸一身玄黑,锐利的眼睛映着牢房里的唯一一根残烛似乎在闪光。
我笑了笑上前一步道:“我要出去。”
“是。”冷淡沙哑如破发条一样的声音不带感情的传出来,瞬间蛸身后站着的几名黑衣人就闪身不见了踪影。片刻功夫之后就听到一阵疾呼救火的声音。我勾起唇角,抬手拍了拍蛸的肩。他默默让开一寸,略有些嫌弃般的转身,抽出匕首,银光一闪就听得锁链落地的声音。
我抽了抽眼角,收回尔康手,悻悻道:“隔壁有个兄弟,你也顺手救了吧。”
“我只保证你的安危。”破发条的声音不带感情。蛸淡定收回匕首,插。回腰间。自顾自地开门,转头看我一眼示意我出去。我咽了咽口水,终于还是收回了想继续说服他的话。不救算了,反正我也不想救。
我低着头从蛸身边走出门,连往旁边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径直往外走。蛸随后跟上,一言不发。
才走了不到三步身后就穿来那比蛸更为沙哑的声音:“蛸,才几日不见,竟忘了我不成。”
我闻言愣了愣,回头发现蛸居然停了下来,眼里瞬间闪过一丝诧异。这是我之前从未看见过的。还不待我发出疑问蛸就径直转身朝隔壁的那间牢房走去。我欲阻止话却是在“叮”的一声锁链断裂以后生生咽了下去。
玄黑闪身跳进牢房,我犹豫片刻叹了口气只好跟上。
角落里的那个人穿着一身破烂的紫色,长发蓬下来看不见面貌,肩膀处,腹部,右胸各有一大片暗红的血迹,显然伤得不轻。两条粗壮的铁链将他绑得格外牢固,两手两脚处都坠有石锭让他动弹不得。铁链连在墙上,地上血迹斑斑。
话说…………这真是传统的牢房。
我一边腹诽一边好奇蛸的态度。他向前直接开始砸铁链的表现显然不正常,我在一片和着疾呼和金属撞击的铿锵声中注意到被绑着的人背后正牢牢插着一根木制的柱状物。话说……没猜错的话那是传说中的困龙钉吧?……
“蛸。”我撇撇嘴,上前一步道:“他背后有困龙钉。”
闻言蛸停下手,抬头望了我一眼,默默地又转过头,抬起右手贴在那人的左肩,五指微微一缩就听到“咚”的一声,那人身后的墙上瞬间多了个极深的洞。直接对穿。旁边原是关着我的牢房里还未熄掉的烛光洒过来,在那袭紫衣上落了一片微黄。
我咽了咽口水退后一步。蛸收回手,抽匕首,继续砍铁链。
难得的是那个人并未说一句话。
不消片刻铁链就全断了。我看了看泛着寒光被蛸收回腰间的匕首,打了个冷颤。
那人身体修长略有些精瘦,一袭紫衣带着种悲怆的美感——事实上,有些渗人。
我正准备发表疑问就见蛸一下子蹲下。身去,那以往面对我时总带着些桀骜仰起的头此刻居然低了下去,破发条一般的声音依旧浅淡不带感情:“参见左护法。”
我顿时就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