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勇子,你可是过俩天就要结婚了,还想拐着拐杖让意琪扶着你看笑话。”于诚也毫不客气的制止这俩人,勇子和蚊子也就收敛了一下自己那双都要彪出小刀的眼神。
第二天,几个人就到以前的学校走了走,谁在这里对着路人就吼着国歌,谁是躲在巷道里拿着棍子等着那个侮辱他的人,又是谁天天跟着他们混还总是考到班上前三,是谁翘课坐在游戏厅里玩了一整天,是谁自己学校不呆天天呆这里。
他们几个走在三中,看着篮球场还有几个外校的人在那里打篮球,几个人坐在操场那,人数是对了,就是少了胖哥。
勇子和胖哥都是刘拳馆的的学徒,三人很早就混到一起了,几个人里面,也就胖哥学的比较精,蚊子是半路走了,学的也是半斤八两,勇子也就是个半调子。后来于诚跟着蚊子学了几招擒拿术,而蚊子家的一门绝技只传内不传外的,大家也都从来没有看过,蚊子也从来没有使过,当然可能也只是传说。
他们几个也就是读书时期比较混,平时跟同学之间倒相处的挺好的,于诚初中是跟着蚊子混,倒也还会读读书,上上课,后来跟着胖哥就抽烟喝酒样样来了,但那也是前几年的事了,现在是好同志了。
因为人是会随着环境的改变,而轻易的改变自己的兴趣和嗜好。
康渡看着这个对着他而言完全陌生的地方,有点破旧的教学楼,没有跑道的操场,只有几棵树孤单的立在篮球架后面,还有人将球投入在那个已经腐朽的蓝圈里,他环视了一下这里,这里是那个人曾经生活过的地方,却没有一点他生活过的痕迹。
当他们路过学校门口的那条街的时候,于诚突然想起了认识蚊子的那天,真的是低估了他。
“阿诚,还记得这里吗?”
“废话,当然记得,真是瞎了我的眼了那天。”
后来跟蚊子来这里吃麻辣烫,结果也还没入口,就看见蚊子一个转身就把那人头抵在桌子上,把于诚都给震到了,蚊子一个人将几个人打倒在地,于诚就端着麻辣烫站在路边边吃边看。
那时候蚊子还挺狠的,抓着人脑袋就往墙上磕,于诚吃完粉连喝汤的心情都没有了,这个穿着斯文还有点漂亮的男生,内心就是住了一小野兽,当然,要是,胖哥那就更狠了。
于诚边在旁边跟康渡讲,以前在这里蚊子的那些凶残的事,好在啊,现在蚊子收敛了许多。
路上蚊子和勇子也就直勾勾的盯着康渡,很是希望能互相交流一下,眼神都擦出火花了。
隔天他们就去了以前经常游泳的河边,现在立禁止游泳的牌子,那几个对着河吹着口哨,对着那个裸着身体的人,那个弹着吉他站在河边装忧郁的装忧桑的人,好像那时在这里的打闹只是一次梦,根本就没有这种事一样。
他们已经到了结婚的年纪,也就说明很多事已经不能像以前那样去疯狂,去释放,时间总是会帮他们做好选择,时间让他们变得内敛,变得沉稳。
勇子穿着西服给大家看,大家左瞧瞧右看看,然后就笑着感叹,怎么有种嫁儿子的感觉。
晚上勇子定了一包间,几个人点好菜,等着胖哥,胖哥一打开房门,就看见那几张熟悉的老脸,大家也都兴奋的叫着胖哥,迟到了啊,罚酒。
胖哥也很是激动的个个的叫了一遍,也大方的应了下来。
“蚊子,怎么还没长高啊。”
蚊子一句操你大爷,一拳就打在了胖哥肩膀上。
“呦,阿诚,刚解放啊。”
于诚也低骂了句牲口,看你那那土匪样,打仗去了啊。
胖哥呵呵的摸了下头,看见于诚旁边的康渡,“这位是?”
“你好,康渡。”康渡很有礼貌的跟胖哥握手,康渡碰到了他的手,他的手很粗,很厚重,给人很老练的感觉。
胖哥也不是个文化人,于诚就跟他说这人文化水平跟大虫就一个级别的,都是名牌大学的,但人家可比大虫更像个大学生。
但胖哥可不这样想,那人看上去斯斯文文的,但骨子里露出一股冷峻,对于大学生来讲,这种稳重还太早了吧。
胖哥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