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开,杏花落,梨子开花打赤脚,栀子开花吃馍馍。
七月二十七,桑拓木,冲羊煞东,名堂。
晚八点半,阿钧在阿婉挂电话之后,呆若木鸡。
良久,他把手机放在桌子上,桌子上有个好日子的烟盒。
从烟盒区分,深圳好日子主要有三个种类,纯红色的,金黄色的,银红色的。
阿钧试图去烟盒里面取烟,当他把手指伸到烟盒的最内侧的时候,发现烟盒是空的。
阿钧出门买烟,在电梯口按下的箭头。
电梯停下来,阿钧发现电梯里面有个女人。
阿钧走进电梯。
阿钧发现那个女人是个少妇,穿着睡衣。
这女人眼睛火辣辣的盯着阿钧看,在阿钧的目光和她对视接近零点五秒的时候,阿钧转移视线开始躲避。
他把目光盯着电梯门。
在深圳市,经常有穿着睡衣的女人在各个小区穿来穿去,她们下小商店买东西,图方便,就只穿睡衣和拖鞋。
阿钧用右眼的余光盯着女人,他发现那个女人正对着他笑。
多情好色又花心的阿钧在遭到阿婉的拒绝之后开始自作多情起来,莫非这个女子喜欢自己?
这个女人的微笑让他感受到丝丝温暖。
他很想对女人说,你住几楼?但是他没有这么做。
电梯到一楼,女人不动,阿钧也不动。
阿钧在等她先出电梯,这个女人彷佛在等阿钧先出电梯。
两人就这样僵持了五秒三十毫秒,电梯门关闭。
阿钧摁电梯按钮,电梯门再次打开。
女人走出电梯门,阿钧走出电梯,女人进入楼下的小卖部,阿钧也进入小卖部。
女人对店员说,给我拿一包爱喜。
阿钧发现这个女人的腰非常细,就像一只花豹。
女人买完烟,走到店门口,冷不防回头对阿钧一笑,阿钧顿时魂不守舍,心潮荡漾。
阿钧买烟的时候,店员的电话响,阿钧无法付款,再等店员接完电话的时候,已经过去一分钟。
阿钧买完单,打印机打出一张小票,阿钧没有接小票,直接出门。
夜色中,已经没有女人的影子。
七月二十六,桑拓木,冲马煞南,青龙。
周五,阿哲加班,下班之后,他走在下班的路上。
他发现前方一百米远有一个女人,那女人穿着黑色丝袜超短裙,一双红色高跟鞋,她的上衣就像故意露出肚脐的游戏宣传员的衣服,无论怎么遮也遮不住肉。
从背后看,她的胸罩若隐若现,她一头短发,散发着青春气息。
阿哲加快走路的速度,他很想超过这个女人,然后扭头看看这个女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