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熟悉的记者朋友,fabio在采访中强调,他才是对伤情了解最深刻的兽医。
原先已经被他说服的那些助理裁判,也开始聚在一起议论。
fabio非常明显地感受到了自己慌乱的心跳。
宦氏找他合作的人不是说已经买通了至少十家媒体对宦享虐马事件进行大规模报道吗?
那些记者呢,在哪里?
现在这样的风云突变,让fabio就算想要改口都没有办法。
为什么他忽然有了一种没有一个人是站在他这边的感觉?
这样的时候,除了他自己,就没有人能帮他了。
他收了宦琛北哥哥姐姐们的钱,是没有错。
但这个合作本来就是基于他对自己的判断信心。
他坚信的飞节,并不存在痊愈的可能。
几个月前,他把的伤情控制到那种要到赛后才会爆发的程度,就已经是做到马兽医能做的极致了。
正是基于这样的自信,他才同意和宦氏那些想要给宦琛北下绊子的人合作。
是的,他是公正的,公义的。
归根到底,他的出发点,是为了给讨要马福利。
说服完自己,经验老到的fabio又开始展露临危不乱的气势:
“各位记者朋友,今天的验马是公开的,所以我没有理由拒绝你们的采访和拍摄要求。”
“但我希望你们可以知道,今天,我们在这里要验的是十六匹马,而不是只有你们想看到某那一匹马,又或者是一个和这个比赛无关的亚洲女孩。”
“如果你们希望行使记者采访的权利,那就请你们保持安静,并且给马匹和运动员留下足够的验马空间,感谢你们的配合。”
fabio很快就镇定下来,有条不紊地做着验马前的各项安排。
是的,他没有什么好害怕的。
就算亚琛马术节的主席要亲自来,他也一样不需要为此感到忧虑。
马术节的主席,负责的是马术节的推广、寻找伙伴国、寻觅赞助商等等外联工作,并不能直接管理运动员和裁判员。
马术节的主席,如果能直接影响并且决定比赛的结果,那亚琛马术节也不可能经历这么多年,还是全世界马迷心中最大的马术盛会。
…………………………
验马开始之前的十五分钟,齐遇带着出现在验马场地,现场开始出现一阵骚动。
为了不让其他的马匹受到惊吓,fabio非常人性化地把安排在了第一匹被验的马。
“怎么还是你带着过来,骑手和团队没有来吗?”fabio笑得非常“和蔼可亲”地问齐遇。
“fabio先生,很抱歉,我不太懂得规则,现在要验的不是马吗?我是来参加验马不符合规定吗?马是必须要和骑手一起验才行吗?”齐·傻白甜·遇连着问了三个问题。
“这些事情,你稍微对盛装舞步有一点了解,也就能知道了的。”fabio已经完全没有了之间说亚洲女孩那四个字时候的鄙夷。
要比定力,他就不信自己还比不过一个黄皮肤黑头发的小丫头片子。
“那是我太着急了,我就听人说,你不打算让您爱的应该不可能验都不验一下,就直接不让过的,对吧?”齐遇一脸的天真浪漫。
“你听谁说的?”fabio没有直接回答。
“这个呀,我倒是忘记了,也可能是我听错了,您其实不会不让过的,对吧?”
“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听来的消息,但是我确实不会让过的。”fabio直接就承认了。
“为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