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北府出来,时景鑫从衣袖里掏出了一支钗子叹了口气,“这钗子始终还是没送出去。”
侍卫岑未看到时景鑫这个样子也叹了口气,道:“殿下,方才您明明有机会将此钗子送与北大姑娘的,为何不送呢?”
时景鑫摇摇头,笑了笑,“我若是送我该说什么呢?说我在街上看到这个钗子觉得挺适合她便买来送与她?还是说我特意买来送给她的?她还未及笄,我不能吓着她啊!”
岑未摇着头又叹了口气,“殿下,优柔寡断不堪成事啊!”
时景鑫走后北灵夕便去了代王府,她要跟着丁宁语好好学规矩,她虽然不知她能不能嫁与她心悦之人,但她觉得她要是把规矩学得好了说不定就有机会了。
——北宁王府——
——书房里——
看着冀州来的信,西锦安满脸的不敢相信,“什么?徐氏居然死了?”
侍卫夜明点点头,“是的,王爷,听闻那徐氏是咬舌自尽的,那血流的满地都是。”
夜明说着脸上还浮现出了一嫌弃的表情。
“晦气!真是晦气!”
西锦安说着便闭了闭眼睛而后又睁开了,“夜明,飞鸽传书给夜路他们,告诉他们随便找个草席裹了便埋了罢!”
夜明闻言便赶忙拱手道了声“是”之后便转身出去将鸽子召回来了。
夜明将写好的书信塞进了绑在鸽子腿上的小竹筒里,随即便把鸽子往天空中扔,那鸽一被扔到空中便扑腾着飞了起来。
书房内的西锦安正一脸的愁容,他原本想写折子给凤临帝说要和徐氏和离的然后扶宁玉清为正妃的,却不曾想徐氏居然在这个节骨眼死了,他想将宁玉清扶正还得等上一年,真是肺都要气炸了!
西含辰和西含灵在得知徐氏死了的消息之后他们的脸上也没有任何的表情,对他们来说徐氏这位继母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他们跟徐氏也没有感情,更何况徐氏的心肠还那般歹毒,所以他们看待徐氏的死就如同看待一只小鸡死了一样。
徐氏的母亲和徐氏的弟弟在得知徐氏死了之后便哭晕了过去,醒过来之后他们便套了一辆马车赶往了冀州,却不曾想在路上遭遇了山匪,两人都失足摔下了悬崖,家中只剩一个刚刚诊出有了身子的媳妇。
京中人人都为徐家遭遇的事儿感到唏嘘,同时还指责着北王府,好歹徐氏也是正妃,虽然她和她弟弟以及母亲都死了,但好歹徐家还有一位刚怀了身子的媳妇儿,北宁王府也不知道接济接济,好歹徐家也是北宁王的岳丈家啊!
一时之间,北宁王府被推上了风口浪尖,一部分说北宁王太冷血,不知亲情的可贵;一部分说北宁王太无情,好歹徐氏也是正妃竟然连一场丧事都没有;另一部分则觉得北宁王没有错,徐氏虽是正妃,但已经同下堂妇没有什么区别了。
言论愈演愈烈,最终都传到了凤临帝的耳中,就连御史都专门写了一封奏折来指责北宁王。
凤临帝看了御史的折子只是笑了笑便扔给了他一个折子,那御史看看折子后便不再言语了。
一下朝,满京城都知道徐氏是个蛇蝎心肠,一入门便残害人家北宁王府的子嗣的妇人,一时之间,所有指责过北宁王府的全都变成了支持北宁王府的做法。
宣夫人自打从左府回来之后便在外放出话说宣情情还小,不着急定亲,因此
明悦自打知道那位在点心铺子撞到她的是文王时景文之后便忧愁了起来,算算距离过年也不算久了。等过完年她和她父王便要起身回荆州了,她怕她一回去便此生再也见不到时景文了,所以,近日明悦便在想着怎么说服她父王让她留在京城。
知夫人自打为知子冰相看夫婿选中了余长炜后便想着哪一天有空便去余府要上余长炜的八字拿去给大师合一合,却不曾想还没去知夫人便听闻了余家的那些龌龊事,因此知夫人便放出话说要留知子冰在身边几年,不着急嫁人。
书含自从上次时景霖亲自送她回来之后她每每入寝便必梦见时景霖,每日的梦都有所不同。一开始书含以为就是正常的梦见了而已,却不曾想梦见时景霖的次数越来越多,后来书含才明白这便是日思夜想的缘故。
月清书自从时景翔亲自上门道歉之后便渐渐对时景翔产生了不同的感觉,她甚至觉得如果能嫁给时景翔倒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只是她也明白她爹那一关不过。
马君楚自打来了京城一得空便出去转转,有一日出去还救了一个从家里逃出来的女子,见那女子没地方可去马君楚便把她带回了祺王府。
时景祺与明华公主以及东川王看马君楚带着一个女子回来了满脸的疑惑,紧接着他们三人便大眼瞪小眼了起来。
“表兄,这女子是何人?”
时景祺将那女子安置在一处院子里之后便拉着马君楚出了那个院子。
一问起那女子马君楚便叹了口气,“方才我去朱雀街买布匹,恰巧这女子便不知从哪里跑出来央求我救救她,我不忍心,便把她带回来了。”
“据她所说她是庆国公府魏家的大姑娘魏秋怡,因家里逼她嫁与一个她不甚喜欢之人,所以她趁家人不注意便逃了出来。”
时景祺闻言便皱了皱眉,庆国公府魏家那不正是宋贵妃的外祖家,宋王时景轩的曾外祖家嘛!
时景祺挑了挑眉,“表兄,你可知那庆国公府魏家是何人?那可是宋贵妃的外祖家呀!”
马君楚闻言便点点头,“我知呀,正因此知道他们魏家是何人我才要帮秋怡姑娘的呀!”
庆国公府在得知魏秋怡跑了出去后便召集府中所有管事小厮们出府满京城找人。
庆国公府的人找了一日实在找不到了便想着去求助宋贵妃,看看宋贵妃能不能让她的儿子时景轩帮他们找一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