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余弦知道自己是遭受了池鱼之殃,忍不住叹气道,“为了补偿我,你明天怎么也得给我放一天假,我要睡一天!”
“半天。”
“两天。”
“少一个时辰练剑。”
“半天就半天吧。”
易余弦不想再争吵下去,半天也是假嘛。
她倒是不介意被连累啥的,她既然有胆子叫风有余去卖脸赚钱,就已经做好了这种准备。
“小一,这几个人你打算怎么处理,要杀掉么?”
易余弦张口问道。
“你想要怎么处理?杀掉是比较保险的做法。”
“杀掉才不保险,杀了他们,欢喜宗马上就会派更厉害的修士过来。我觉得,我们不能白白被他们给坑了?这样吧,我们先放一个人回去,顺便让他们给我们带个口信。”
易余弦露出一个叫风有余熟悉的笑容来,似乎已经想好要怎么处置这些人了。
“好,都听你的。”
风有余答应的十分爽快,毕竟是他连累的易余弦。
“啧啧啧,欢喜宗的这些个修士长得是真好。卿本佳人,奈何做贼啊。”
易余弦忍不住啧啧叹气,似乎还想要伸手摸一摸,结果被风有余给瞪回去了。
不能见谁长得好看都摸啊。
这都是什么坏毛病?
欢喜宗这边一直在等着消息传回来。
只是一个元婴期剑修而已,就算出身长渊剑宗,只要不将人杀掉,其他的都好说。而想要一个修士不死的办法,可多得是。大不了就说易余弦当时是隐瞒身份,他们一时失察好了。
然而他们等了大半天,只等来了一个重伤的出窍期修士回来。
这个修士是易余弦觉得里面长得最丑的,于是就将他给放了回去。
“怎么就只有你一个人回来?”
“其他人是不是出事了?”
欢喜宗的长老们不由围了上来仔细问道。
“这……这里是她的口信,我……”说话的这名出窍期弟子终于重伤不支,软倒了下去。
而他手里捏着的那个刻录着易余弦口信的符箓,也在掉落在地的时候适时响了起来,“我是长渊剑宗真传弟子易余弦,你们欢喜宗死不要脸,因为害怕我的朋友余归夺得你们这一次大赛的魁首,甚至不惜出动杀手过来袭击我们想要逼我们退赛,实在可恶至极!限你们在三日之内筹集一百万上品灵石给我,五十万是你们这几个弟子的赎身费,还有五十万是我的精神损失费,要是不给,我就将他们剥光了挂在城墙门口吊它三天三夜,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们欢喜宗的丑恶行径!”
易余弦嚣张至极的话音从符箓里传来,颠倒黑白,光明正大的敲诈勒索。
欢喜宗的几个长老们听见这些话,脸都绿了。
“一个元婴期修士,居然敢勒索我们欢喜宗?谁给她的胆子?!”
“长老,长老,您要忍住啊,千万别生气。”
“师兄师弟他们还在这个女人手里呢。”
“一旦宗主知道,后果……后果不堪设想啊。”
他们做这件事本来就是瞒着宗主的,一旦暴露痕迹,长老在欢喜宗里经营多年未必会怎么样,可他们这些普通弟子,恐怕要被送去当魔修炉鼎,生不如死。
“一百万上品灵石,亏她也能张开这个嘴!”
“说到底还是你们无用,一个化神三个出窍,居然连一个元婴都抓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