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过,但他说已经结束了。”
“那你怎样对待这事?”
“我痛苦、迷惑、愤怒,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
他观察了她一会,她的脸似乎载着悲剧的面具,眼睛从遥远的灯光中看起来,只剩下两个小孔。
“你让所有教职工都震惊不已。”
“是的,我想是如此。”
“每个人都说他们绝对想不到这类事会发生在你和汤姆身上。”
“我也想不到,但却发生了。”
“你想有个肩膀靠着哭泣吗?”
她拿起提包,开始走开,他跟在她身边。“你愿提供吗?”
“是的,夫人,我当然愿意。”
她早已知道,多年来,他对自己是有吸引力的。但毫不奇怪,为时已晚,她已经结了婚,对这类事感觉不太爽。
“约翰,这事是前天发生的,我真不知道是该哭呢,还是该尖叫。”
“唉,真是的,你也可以靠在我的肩上尖叫,大哭,只要你感觉好一些。”
“谢谢你,我记住了。”
在舞台门口,他关上最后一盏灯,让她先走。这是个晴朗的秋夜,漫天星斗,到处散发着干枯树叶的香味。走过停车场时,他和她保持着相当远的距离。
“听我说,”他说:“你需要有朋友,我正适合为你效劳,我没别的意思。”
“好!”她同意了,如释重负。他送她到她的汽车旁边,为她打开车门,让她坐进去。
“晚安,谢谢你。”
“明天见!”他说,用双手替她关上车门。
她留他站在那里,看着她开车离开。她的心脏猛烈跳动,伴随着恐惧。约翰·汉德曼不会伤害她,那她为什么这样对他?那是因为她并不想一宣布分居,就马上与人约会。上帝啊,她只想医治一下创伤!约翰竟然胆敢用这种方式对她!
回家后,罗比和切尔茜的房间无人,灯也没开。她在卧室内走来走去,气愤不已,他们竟然连张条子都没留。直到10:30,两人才一起回来。
“回来啦,你们两个?去哪儿啦?”
“我去艾琳家了。”切尔茜回答。
“我在杰夫那里。”
“必须10点前回家,你们忘了吗。”
“现在才10点半,真是的。”切尔茜说,转身走开。
“你给我回来,年轻女士!”
她转过身,摆出一幅受够了的神气,“怎么啦?”
“你爸爸不在了,但其它一切都没变。上学的时间你们必须10点钟回家,11点睡觉,明白吗?”
“为什么只要我们在家,其他人可以不在?”
“我们定得有规矩,这就是为什么。”
“爸爸不在,我们烦!”
“这跟他住这里或到学校去开会时,没有什么不同。”
“是一样,但我害怕,你每天晚上去排练话剧,我就只好到艾琳那儿去了。”
“你在责怪我,是吗?”
“是你把他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