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鼎文惊讶的接过荣轩手上的鼻烟壶,“凌贤侄,出手如此之重,何某受之有愧呀。”何鼎文没多少爱好,但漂白了这么多年,最附庸风雅的就是把玩古董。当然深知这个鼻烟壶的价值。今日的面子算是拿了个十足十,不禁飘然自得起来,称呼也从凌少转为凌贤侄,如果能跟凌子墨搞好关系,对何氏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这种古董本身也不适合我们后辈,在我手里实属浪费,何老六十大寿,我也只是借花献佛。小玩物,何老无须客气。”
凌子墨跟圈内的各大佬并没有特别私交,基本上像这种豪门巨贾出身,有自己一套庞大的产业版图,一般看不上娱乐圈的那么一些小钱。今天竟然会出席何鼎文的生日宴确实令人意外。场内无数双美丽勾魂的眼睛都或矜持或妖媚或羞怯的粘着凌子墨,而那些眼神的深处散发的都是同一种粉红色信息。
这样一场由珠光宝气,华服美色堆积的奢华宴会,有着着世人最为羡慕的一切,美色、权利和财富……
“高先生,不知道有没有荣幸请你今晚美丽的舞伴跳支舞呢?”
英俊挺拔的凌子墨站在曾号称圈内第一美男的高希文身边竟也毫不逊色,难分轩轾。同样的风度翩翩仪表不凡,同样的冷峻内敛,区别或许只在于高希文是外冷内热,而凌子墨即使笑容满面也依然散发着渗人的寒意。
高希文只是淡漠的看了眼这位引起宴会震动的大人物,侧头无声询问从容。换来从容嫣然一笑;“希文,折腾这么久,你也累了,先去休息一会吧。”
五彩水晶大吊灯焕发出光彩夺目的色泽,华彩绚烂的舞池,风度翩翩的凌子墨和从容郎才女貌,一对璧人,红色裙摆在每一个音符之间滑出一幕幕灵动的旋转……这一幕不亚于电影里任何一场浪漫的桥段。
从容无疑是令人妒忌的,不仅有高希文作为护花使者一直傍其左右,而且还能第一个赢得凌子墨的关注。其实现场比她年轻甚至比她漂亮也并非没有,当然这种想法大部分也只是心里想想而已,毕竟从容的地位和名气摆在那里。面上所有人都摆出了一脸欣赏和艳羡的表情注视着场中的凌子墨和从容。而别人的目光对于永远生活在被人关注里的从容和凌子墨而言那是犹如空气一般,早已不能引起他们任何的不安或者激动,只要一站上舞台就只需要尽情表演,在荧幕前在目光中。
“凌少会出席娱乐圈这种小活动,真是令人意外呢。”
“哦,从容小姐不希望在这里看到我。”
“怎么会,凌少大驾光临,何老可很是高兴呀,而厅里这些美女们更是兴奋呢。如今可都个个很是嫉妒的瞪着我呢!”
“哦,是吗?瞪着我的男士也不在少数。
“如果凌少待会看上哪位美女,我可以代为引荐。”
“真是多谢从容小姐的美意。”
两人的脸上都是社交礼仪最无懈可击的微笑,但是如果你你很仔细的观察他们的眼睛,你会发现那里毫无温度可言。
…………
“你并不热衷这些娱乐圈的宴会,跟何鼎文也没什么私交,何必一反常态的出席。”
“呵呵,跟我装傻呢,你会不知道我的目的。”
“凌子墨……”
“高希文面子够大,不过确实不容小觑,值得我砸下200万的见面礼
“确实,能让你去跟何鼎文赔笑应酬,这值得何止区区200万。”
“不知道你准备怎么介绍我呢?”
“哦,你希望我怎么介绍呢?或者我应该问,有没有必要介绍你呢?”
凌子墨的眼神蓦的一凌,扣在从容腰间的手一紧,面上却是依旧的笑意融融,“你说呢?”
何鼎文的生日宴2
“凌先生,能把从容还给我了吗?”高希文淡然的声音在旁边响起。一首华尔兹已经结束,舞池里人们都已离开,唯独凌子墨和从容却还保持着华尔兹的亲密姿势相互凝视,外人看上去真是旁若无人,暧昧非常呀。
还?凌子墨的眼神里刹那有波涛凌聚,眼神一眯一睁之后便归于平和,勾起一抹冷淡浅笑,“久闻高先生和从容交情匪浅,看来传闻非虚。”语气平淡无波,手却依旧不动分毫的环在从容的腰上。
“我们的交情只会远胜于任何报道,大家尽情发挥任何的想象力都不为过。但是凌先生,现在是否可以将从容还给我了?”高希文的声音不会比凌子墨多一丝皱褶。
“不知你们如此深厚的交情有没有包括向你介绍我和她的关系?”
还未等高希文回应,从容已经开口,“我不想明天在上了娱乐版后还要上财经版。……凌少,今天我是希文的parner。”说完便不着痕迹的退出他的手,并自然的挽起高希文的胳膊,“今天来了不少圈内大佬,如果凌少有兴趣投资娱乐事业,不凡认识一下。我们先失陪了。”
红色的丝质裙摆勾起摇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