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白衣男子他是黑狐族的族长——湖黎,今天正好想出去逛逛顺便探听一下敌情的,没想到就在半路上遇上了敌方大将的对象,而且还这么容易就中了他的媚术,这也太轻松了吧!
湖黎这么想着,看着那黑衣男子笨手笨脚地一手钳制住白裔的手,一手用绳子困住白裔,此时的白裔被点了哑穴,喊不出声只能愤怒地睁大眼瞪向他们,湖黎有些不耐的一脚踢到那人背上道“绑紧一点啊,蠢货!”
那黑衣男子有些无辜的回头看过去一眼,在接受到湖黎冰冷的视线后立马乖乖点点头,白裔看着他们俩的互动心里想着,真是太奇怪了,明明那个黑衣男人那么壮,但是却那么听湖黎的话,是上下属的关系么?
不过很快他的想法就终止了,脑子里只剩下了疼这个字,是的!那个黑衣男人忠实地执行了湖黎的命令,那用力的一勒,白裔被绳子困住的手腕上立马就出现了血丝。
湖黎点头道“那走吧,我接下来还要开个临时会议,看看该怎么处置这个敌方阵营里的老乡老相好。”随即脚尖几个点地便消失在了视线内,完全没有要等一下黑衣男子的意图。
黑衣男子倒也不介意,像抗麻袋一样扛起白裔后,一把打晕了白裔,然后就朝着湖黎刚刚离开的地方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逃出帐篷!
白裔是被手上无法忍耐的刺痛感给痛醒的,当他清醒过来时,他已经在一个陌生的空旷帐篷内了,帐篷内只有桌子和椅子,所以白裔也只是被随意扔在了地上。
他的手上还绑着粗糙的麻绳,手腕上已经被磨破了皮,不动都觉得皮肤连着麻绳的那一块区域在隐隐作痛着,他衣服里的东西也都被拿走了,装着小圆的那个袋子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白裔看着这情况忍不住在内心叹气,太糟糕了,这个情况!早知道就不跟去了,再说一个陌生人突然对他那么殷勤的时候他就该察觉出不对劲了,当初他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居然还会觉得那个男人可爱?恶……现在回想起来好恶心,再说他连苍啸天都拒绝了也不可能突然就爱上那个萍水相逢的人啊,而且……他那个时候应该还是处于隐身的状态,那人怎么会发现他?现在一想还真是疑点一大堆啊,当初的自己脑子被门夹了么?!居然这点都没想到!该死!
白裔用手推着地面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因为动作手腕处立马产生了刺痛感,他咬牙粗喘着忍住痛吟声,他四处寻找能磨开自己手上绳子的东西。
不过可惜的是,之前说过帐篷里只有桌子和椅子,桌子上就连茶杯都没有,白裔纠结了下后朝着帐篷外走去,只听得帐篷外一片寂静,白裔脚步刚踏出帐篷,一下子就被一股力量震翻在地,现在背上估计也磨破了,白裔仰躺在地上淡定地想着。
没了笔和纸的他还真是废物啊……白裔面无表情地看向帐篷顶端深深叹了口气。
“白裔?你醒了?”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一个不起眼的灰扑扑毛团滚了过来,小圆全身灰尘却大眼闪亮亮地看着他。
白裔先是惊讶了下,随即镇定道“你先帮我解开手上的绳子。”
小圆的大眼渗出泪花,乖乖点头把尾巴放到了白裔手上的麻绳上,从白裔尾巴毛的尾端渗透出黑色的浓雾,随即浓雾迅速腐蚀掉了那绳子。
白裔手上一松,随即惊讶地看向小圆“这是什么?”
小圆愣了下后惊讶道“不知道啊,咦?我是怎么使出来的?”
白裔嘴角一抽,随后垂头看着磨出血丝的手腕皱着眉,这里也没有纸和笔,外面还有结界什么的,小圆他……完全不靠谱,这下难道只能待在这里了?
还没等他想出该怎么办时,帐篷前的布被人撩开,刺眼的阳光一下子照射了过来,白裔微微眯起眼朝着帐篷前看去。
用羽冠挽起的黑色长发,妖艳的脸庞散发着强大的气场,就是那个把他骗过来的湖黎!白裔看着湖黎身后跟来的那个黑衣人,就像是保镖一样和湖黎形影不离,白裔冷哼道“怎么?还带着下属来保护你?”
黑衣人猛地从湖黎身后冲了上来,掐住了白裔的脖子,湖黎撇来一眼淡淡道“放开他。”
黑衣人皱眉看着白裔,随即松开了手,退到湖黎身后有些奇怪地看着自己的手,太奇怪了,刚刚他明明是下了死手的,但是……却掐不下去,就像是被什么限制了自己的行为一样。
是结界?禁制?不管怎么说都太奇怪了,应该是错觉吧,如果是错觉的话那就好了,不然的话……
湖黎没有注意那人的眼神,不如说他根本不在意别人的眼神,他径自走到椅子边上,一撩长袍在椅子上坐下然后淡淡道“总比想要人保护却没人愿意保护来得好吧,而且可别想错了,我只是不愿意脏了自己的手,而不是收拾不了你!”
白裔忍着背后的刺痛感抬脚走到了他对面的椅子边坐下,看向他镇静道“所以你这次是来干嘛的?”
湖黎没说话,他上上下下审视了遍白裔后皱眉扶额叹气道“居然会有人看上你这样完全没有特点还丝毫无美感的男生啊,真是有点震惊呢。”
……
白裔瞬间黑脸,不是每个男人都像你一样是个娘娘腔的,白裔哼哼唧唧了几声后推推眼镜冷淡道“我还是比较喜欢女孩子能喜欢上我,毕竟我的性向正常。”
湖黎忍不住想到刚刚那个血狼一族的王子原本一脸冷酷淡定的样子,结果在听到这人被他绑了后立马炸毛……他饶有兴趣地挑眉,这世界上居然还有那么迟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