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宗泯对晋王爷行礼说道:“有劳晋王爷对我家三儿的照顾了。”
即使晋王爷现在嫌恶熊细宝,照样看薛宗泯不顺眼:“你们薛家不是已经休了熊细宝吗?他怎么还是你家的?”
“王爷多虑了,四弟不懂事,我这就回去教育他。”薛宗泯急着带熊细宝回去,不欲与晋王爷多说,对熊细宝说道:“三弟,过来。”
薛宗泯找了细宝二三天,已经满肚子火气,现在看熊细宝完全忘记了上次作下的保证,居然又在晋王爷家喝醉,一脸的暴风骤雨。
熊细宝虽然醉得厉害,动物的本能让他知道薛宗泯现在很危险,不肯过去:“我不。”
薛宗泯声音都低沉了几分:“过来。”
熊细宝立场坚定:“男子汉大丈夫,说不就不。”
薛宗泯耐心失去,直接过去拖人,熊细宝一屁股坐地板上撒泼打滚。
晋王爷一生食不厌精脍不厌细地过活,不要说男人撒泼打滚,连女人的撒泼打滚都没见过,一下看到象泼皮无赖一样撒泼打滚的熊细宝根本适应不了,嫌恶得不行,再打不起兴趣争夺,任由薛宗泯把人带走。
晋王爷不知道的是,这次的放手让他此生彻底与细宝无缘。
薛宗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醉鬼熊细宝扛回报社,丢到床上。喝醉酒的熊细宝是多动症儿童,精力旺盛,没一刻安宁,死不肯在床上好好休息,还要爬起来找酒喝。
薛宗泯压着熊细宝,不让熊细宝起身:“别喝了,你已经醉了,乖啊,好好睡觉。”
“我没醉,我还可以喝五斤,不,十斤,更多,一百斤。”熊细宝巴差着手指,搞不清楚要伸几个手指头。
“不准喝,喝那么多酒干什么?看你现在难受的。”
“你不懂,万事不如杯在手,不喝酒才难受。”细宝喃喃说道:“奶奶走了,我爹走了,我娘走了,现在旺财也走了,没人要我了。”
“怎么会没人要你呢?你不是还有我们吗?”薛宗泯搂紧熊细宝,奶奶?熊细宝有奶奶吗?
“你们也会不要我的,象宗淮一样。”熊细宝很委屈。
“不会,绝对不会。”薛宗泯亲亲熊细宝泪湿的脸,安慰他。
这一夜混乱无比,刚开始还有几分亲情,几分克制,到后来原始的欲望彻底战胜了熊细宝本已经被酒精侵食的所剩无几的理智,撕扯,啃咬,不顾一切的进入。
□□叠起的兴奋让熊细宝彻底丧失了人的理智,只会遵循动物的本能去侵略,去占有,直到酣畅淋漓的发*泄完毕,疲惫不堪地睡死过去。
第二天,熊细宝神清气爽地醒来,感觉无比的愉悦,正想好好伸个懒腰,昨晚的记忆潮水般地湧来,差点没把细宝吓死。
这不是真的吧?这绝对不可能是真的,这只是一场春*梦而已,我怎么可能那么禽兽呢?哈哈哈。。哈哈。。哈。。。
细宝心神不定地安慰自己,可一转头就看到薛宗泯几乎赤*裸地睡在自己旁边,一身伤痕,狼狈不堪,现在不知道是睡着还是昏迷。
细宝吓得差点没从床上掉下去,靠,自己真那么禽*兽啊,酒后乱*性乱到大哥身上去了,这下死定了,绝对死定了,以薛宗泯这心高气傲的尿性,醒来绝壁把自己挫骨扬灰。
细宝冷汗淋淋地偷偷滚下床,蹑手蹑脚,打算在不惊动薛宗泯的情况下溜出去逃之夭夭,走之前再瞄薛宗泯的裸*体一眼。
薛宗泯常年习武,身体修长匀称光滑,没有一丝赘肉,完美地跟艺术品似的,没想到大哥脸长得漂亮,身材也这么有料,细宝不知死活地看了一眼又一眼,看的口水横流。
嘿、嘿嘿,没想到自己喝醉酒后武力暴棚,居然把大哥攻下了,这陶瓷一般的皮肤带上伤痕还挺有脆弱美的,熊细宝美滋滋地傻乐。
等到看到薛宗泯长长的睫毛轻轻地抖了二下,好像有要醒来的迹象,熊细宝才清醒过来,现在不是自己可以傻乐的时候,先想想怎么保命吧。
细宝蹑手蹑脚溜出房门,飞奔着去找薛宗洛。二哥一向最疼自己,想来这次也一定会帮着自己,再说二哥的武功也不错,可能还可以抵挡大哥一二招。
细宝飞奔出来就看到宗洛天使一般地等在院子里,细宝一把抓着宗洛拖到另一个房间:“二哥,二哥,我死定了,我闯祸了。”
宗洛定定地看着熊细宝,由着熊细宝拖来拖去,熊细宝终于发现宗洛不对,抬头一看,大吃一惊,宗洛身形憔悴,脸色灰败,整个人死气沉沉没有一点活气。
“二哥,二哥,宗洛,你怎么了?”
“你闯祸了?”
“是。。。是。。。”宗洛的情形让细宝舌头打结,说不出话来。
宗洛静静地看了细宝很久,久到细宝整个人都开始发僵了,才说道:“你在这里等着,我去跟大哥谈。”
“二哥,我。。。”突然一股无名的内疚从细宝心头涌出,细宝虽然不知道自己内疚什么,但不由自主地非常心疼宗洛,心疼到恨不得扇自己几个耳光。
其实这一整晚宗洛都是呆在院子里,拼命地告诫自己,冷静、冷静,里面的是自己的大哥和自己放在心窝里的三弟,冷静,一定要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