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糊糊的男人两袋蛤蟆烟吸完,又有了力气,趴金氏女人身上又舞开棒棰靠进那眼井里,这次时间比较长。金氏女人也就叫了炕。
金氏女人的声音听得鲁十七郎的棒棰一直翘得老高,鲁十七郎自己又不会碰,就让棒棰小炮样的挺着。
黑糊糊的男人靠完了,穿上裤子站起要走。金氏女人坐起来要大洋,男人甩炕上一块大洋。
金氏女人说:“陈老五,你妈的你识数吗?我是按次数收钱的,你靠了三次,给一块大洋骗鬼啊,给一块半大洋。”
这是鲁十七郎第一次听到陈老五的名字。只是陈老五不知道北炕上的这个人是后来和他在同一个木刻楞睡觉的鲁十七。
陈老五说:“我识数,我太识数了。我靠了三次这不假,但有一次你没叫炕,这多他妈扫兴。再说,我是回头客,下次靠了排我还来靠你。”
陈老五啊了声,往地上吐了口浓痰,扭头往北炕上瞅瞅,说:“喂,一眼兄弟,醒了你就起来。棒棰翘了就靠靠,憋着不是个事。这女人就他妈一样不太好,不脱上衣、不让摸奶子还他妈不给嘴亲。这样也算值了,这女人比窑子里的窑姐干净点。”
黄金老虎 第二章 2(6)
金氏女人张嘴就骂:“陈老五,你个狗妈养的,你放狗屁。什么一眼兄弟,他是我老家的老表弟。
陈老五嘿嘿笑,出门走了。
鲁十七郎听金氏女人起来出去关了门,在堂屋里整水哗哗地洗了什么。又听金氏女人进了屋,就紧张了,因为金氏女人上了北炕,在鲁十七郎身边躺下了。鲁十七郎也嗅到金氏女人身上淡淡的甜甜的味了。金氏女人伸进来手,握住了鲁十七郎翘得硬邦邦的棒棰。金氏女人的手指灵巧又细长,鲁十七郎身子就抖了,想叫,又咬牙挺住了。金氏女人的手只动了十几下,鲁十七郎的子弹就射自己裤裆里了。但鲁十七郎不敢动,也不敢睁眼睛。
金氏女人在鲁十七郎耳边悄悄说:“睡吧!其实姐姐的身子不脏,人身上最脏的地方是人心。”
鲁十七郎又抖了一下,觉得金氏女人说的对极了,因为鲁十七郎想到了大哥鲁一郎。金氏女人从鲁十七郎身边离开了。那一瞬间,鲁十七郎真想一把抱住金氏女人,可是鲁十七郎没有行动……
此后的十几天,鲁十七郎都住在金氏女人家里,也早就看清金氏女人长的什么样了。金氏女人的身条、四肢、脖子、手指都纤细修长,如画的五官是小的,脸也是小小的。小的五官组合在小小的脸上,又是完美的。金氏女人就是个长得比较“奇特”的小脸小美人。
鲁十七郎和盖小鱼也熟悉了。鲁十七郎每天都由盖小鱼押俘虏似的领着出去看能干个什么活儿。
可是,几天下来盖小鱼没精神带鲁十七郎出去了,盖小鱼泄气了,鲁十七郎的精神也打不起来了。这里所有男人干的活鲁十七郎什么也干不了。在老家老管家教鲁十七郎的几招杨式太极拳和百步穿杨的箭法在这里用不上。教书先生教的之乎者也和一点满族文字这里的人也听不懂。鲁十七郎想在关东干一番叫鲁一郎后怕的事业这里没有。
另外,有些老板不雇鲁十七郎的原因是害怕老板娘见了鲁十七郎忍不住会红杏出墙,也有的老板娘担心老板雇用鲁十七郎是别有用心,想做断袖之欢。
鲁十七郎看上去真的发愁了,也失望了。也许还另有什么心事,也许只是想回山东关里家了。
这一天,鲁十七郎待在金氏女人的院里发呆,没上街上去晃。而且,这几天鲁十七郎又发现了一件事,也在想这件事。金氏女人突然不接客了,有老户头的老排来也不接了。有的老排还说,妈的晦气,撞这女人的红了,这女人动春心养小白脸了,那小白脸像个靠女人吃饭的戏子,长得比这女人还好看。
鲁十七郎不太明白老排们说的这些,却也往心里去,于是也慢慢知道了,在老排上岸的这一季,对于接老排客的暗门子女人意味着什么了。那是这些女人在一年中唯一可以挣钱的一季,过了这一季,老排进山干山场子活了,这些女人挣钱的路也就暂时断了。也就是说,老排上岸的这一季对于金氏女人这样的人家来说,是一年的口粮钱。如果放过了,这一年的活路也就难了。
鲁十七郎在院里发呆,待到快午时了,金氏女人才洗好了一堆衣服,端着一只大木盆出来晾晒。金氏女人没惊动鲁十七郎,晾好了衣服也搬张木凳坐在鲁十七郎身边,说:“你怎么没出去找事做?小鱼快回来了吧?”
这句问话普通,也不表示有什么含意,鲁十七郎却没办法回答。鲁十七郎抬头看看金氏女人含笑的脸,很快低下头去。
金氏女人笑了笑说:“你的皮鞋真好看。你脱下来我穿上试试。”
鲁十七郎就脱了软牛皮鞋,金氏女人也脱了脚上的布鞋把皮鞋穿上,站起来走几步,弯着身子左右看看脚说:“不一样的人就是不一样。鞋不一样,走的路也不一样。你发了半天呆了,是想走了吧?”
鲁十七郎说:“是啊!我什么都不会做,也什么都不想做。但我也知道,在这里过活我可能活不了。”
金氏女人坐在凳上,抬脚脱下皮鞋。金氏女人的脚是赤裸的,白白的,脚的形状好看,脚趾头也修长。这不像鲁十七郎在山东老家看过的女人的脚,也不同于比较熟的姐姐们的脚和妈妈的脚,那些女人的脚是小脚,是三寸金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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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老虎 第二章 2(7)
鲁十七郎突然说:“我能摸摸你的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