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聊天。
“那就好。”抿一口茶水,斋长整个人都有些慢吞吞,眸光却很精烁。
“对了,你母亲近来可好啊?听说身体似乎有恙,还请了神医在府中诊治。”
这话一出,锦瑟顿时警惕起来。
“既是道听途说,那自然不可信。”
“是吗?那要不是道听途说呢?”
四目相对,气氛突然有些僵持起来。
锦瑟面上依旧波澜不惊,可心底却是掀起惊涛骇浪,偏又不知是何起因,无从解决。
“斋长远在洛阳,却对京城之事如此了解,特别是我母亲生病一事,想来今日是有别的话想对学生说吧?”
既然想不明白,那就不配合他七拐八拐了,反倒落了下风,容易被牵着鼻子走。
“哈哈。。。你这直言快语的性子倒是与你父亲有几分相像。”
斋长笑了起来,捋了捋没多少的胡须。
“这是自然,斋长,到底是什么事呢?您大可直言相告,若是学生能做到的,定当考虑。”
“不是尽力而为吗?”
“学生比较市侩,换种说法来说,得失心比较重。”温和的眼神看过去,从容自若,理直气壮,“所以,没有好处不干。”
当她冤大头呢?
“其实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就是女帝想见见你。”
用这么轻描淡写的语气说出来,锦瑟原本松了口气,后面察觉不对,心底是相当震惊。
虽然前世见过女帝的尊容,但这一世本该没有任何交集,怎会突然要见她?
这其中的缘由恐怕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见少女深思琢磨的样子,斋长故意打量了她好一会儿,才继续说道:“不过不是现在,要等你明年科举,能够参加殿试才能见到。”
锦瑟:“。。。。。。”有种被耍的感觉,斋长原来是这么调皮的性格吗?
想揪了他的兰花。
目光瞥了眼桌上不远处放着的一盆兰花,像是猜到她心中所想,斋长不动声色地把兰花往他那边移了移。
这可是他的小心肝啊。
“学生能问问,女帝为何要见我吗?”视线回到斋长脸上,锦瑟尽可能想打探多一点消息。
斋长却一脸高深莫测。
“不急不急,等你能够参加殿试,见到陛下,自然一切都清楚了,在此之前,可要好好努力,争取明年科举金榜题名啊。”
锦瑟:“。。。。。。”说了跟没说一样,既然不能说,为何又要先敲打提醒她一番?
老人家的心思她是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