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恪之额头上的青筋是这样明显,钟熙知道他不会回答,就像她知道他很早就想射了一样。江恪之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就好像她是他的仇人。
她声音里的愉悦藏都藏不住,她沉迷性爱的样子看起来风情极了。
因为女上的关系,他的阴茎进入得更深了,好几次都擦到她的敏感点,钟熙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继而穴肉绞弄得更紧,江恪之低低地喘着,手用力地掐着自己的大腿,心脏就要爆掉。
意识开始沦陷,钟熙纵情地上下起伏着,她的手不自觉地掐在江恪之的肌肉上,伏在他的胸口像一条水蛇,疯狂地扭动着自己的屁股。
哈啊这样真的好舒服呜呜她知道自己在放声叫喊,然而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而身下同样深陷快感漩涡的江恪之眼前开始一片迷蒙,理智早已消失,他听到钟熙扶在他身上发出一声有一声急切的呻吟,性器被她一点一点纳入花穴内,她的乳房一下又一下地摩擦着他的胸膛,而下半身拼命地吞吐着他的阴茎。
就好像她才是支配一切的那个人,而被上的是他。
不是好像,事实就是如此。
被上的那个人是他。
钟熙毫无心理负担地用他取悦着自己,他只是她没有其他备选的选择。
她闭着眼睛,在他身上上下起伏着,骑得酣畅淋漓,但和身下这个人是谁都没有关系。
这是他选择的。
这个事实让江恪之心上蒙起了一层阴霾。
欲望将他逼到尽头的这一刻,他开始痛恨自己,身体的快感如此廉价。
没有丝毫感情的两个人在荒野抱团取暖,沦为情欲的奴隶、走狗。不,根本没有情,他只是最下贱的被欲望支配的男人。
他成为了自己从前最为厌恶的人的模样,轻佻且下贱。
心是如此抗拒,周身的血液却沸腾着,下体仍然渴望进入。
一种想要自毁还有掠夺的欲望充斥着他的大脑,这样的自己太陌生。
江恪之几乎感觉自己像是溺死,身旁的海水是不是已经向他们涌来?
他紧盯着她,手终于不自觉地抬起握住她不停摆动的屁股。
不能说握,这样的力道算是掐,钟熙的身上一定会留下印子。
最后,他的视线就停留在两人紧密贴合的部位,淫液四溅,就在钟熙再一次要坐下来将他吞入的时候,他终于无法自控地向上狠狠地操了进去。
补1500猪的加更,感谢投下每一颗猪猪的施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