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终于醒过来了,看来桃子这蒙古大夫还真有二下子。”身边是阿诚“那个什么盘尼西林好像有些用处,你没有发烧。”
肩膀很疼,看看周围。
“大哥,要不要喝水?”阿诚起身去倒水“桃子说你伤的不是五脏六腑,醒了可以喝水。”
“她人呢?”
阿诚显得有几分尴尬,倒了水扶自己喝了一口“她出去了,说有事;你的伤皮埃尔医生看过了,说缝合的很好,还问我是不是很专业的外科大夫做的。”
我知道阿诚在转移话题,他一定知道她去哪儿了。
果然又过了一天她回来了,带回来的是打伤了我的那只枪,上面都是血,还有不少枪与子弹,也不知她是怎么避开法国警方的。
“你这是无组织无纪律,你还在考察期,还想不想入党!?”我并没有因为她为自己报仇的事感到高兴“你会暴露!”
“我不会暴露,因为看见我脸的人都会死!”她那么自负且冷酷“包括租房给那些混蛋的房东!”
我不由愤怒“你这是滥杀无辜!”
“那你杀了我!”她那么无所谓性命的珍贵,看起来就像个刽子手。
“你以为我不敢吗?!”我要咬牙切齿。
“桃子,干嘛不说实话,那个房东也是不过是唯利是图的情报贩子,杀之并不可惜。”阿诚将实话说出“我只是没想到你一个人就能将他们全部干掉。”
“杀人对我来说太简单了。”她冷哼了一声“我还没入党呢,所以谁敢碰考察我的老学究,都得死!”
“真不知道训练你到底是些什么人。”她尊重生命,尊重每个对她无害的生命,但一旦有阻碍就会被她铲除“冷酷的太过冷血。”
“冷血,没错,我对待敌人向来冷血。”她那般不屑。
我抬眸看她勾动嘴角的不屑:这份冷血里却蕴含着她对祖国的热血,哪怕是弃子,依然无悔自己的选择“别再这么做了。”
“他看见你的脸了,必须要死!”她上前“在你暴露和他死之中,我选择他死;老学究,最严酷的一切还没有开始,你怎能先死在异国他乡,别想用死来逃避,信仰是用来完成的,不是用来祭奠的。”
她的冷酷依然。
不喜欢。
……
我不喜欢她。
1935年8月,她要回国了。
这三年多的相处,她已经完全熟悉了现在的巴黎,并被组织考验也接受,现在她就要回国。
“行李整理的好了?”明天就是她出发的日子,我特意早回来。
她穿了一件粉色的旗袍,应该是为了归国做的,很好看,她气质文静穿起这粉嫩颜色真的干净靓丽。
“嗯,老学究,阿诚哥他今天有聚会,所以你煮饭给我吃好吗?”她提出了请求。
我点头“行啊,想吃什么?”
“你!”粉嫩的丫头脸上却浮出了诡谲的笑意。
……她这个野蛮的丫头,这种事怎能女强男。
“傅桃夭,快解开!”我吼着,却无法阻止她让我进入她。
她却在进行一半中,停止了动作,伏在我肩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