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我怎么全说了!”副城主狠狠地扇了自己一耳光。
凤无忧又笑吟吟地道:“神说,神想知道哪些人跟咱们这风韵犹存的王夫人睡过?副城主可否告知?”
“不,不要说!不要!”王莲惊呼着。
围观的众多群众也是好奇,到底这风韵犹存的王夫人,都看得上哪种男人呢?
副城主又是大着嗓门和盘托出,“啧啧,锦州城中谁不知道,凤丞相和李夫人伉俪情深十几年,王莲就是个多余的,多少年了,凤丞相都不进她的房门半步,那骚货肯定是寂寞难耐,她时常去春风楼喝茶,在那里有固定的包厢,哥儿几个熟的人都知道,只要她去包厢喝茶,就是想男人了,只要是个男人能干那事,只管进去就行,她肯定会让你上!那都是公开的秘密了,嘿嘿!不管来几个人,王夫人都应付得来,那技术比青楼的花魁还好上万倍,保准叫人欲仙欲死!”
“而且还不收钱!”副城主补充道,笑得一脸的憨厚,似乎还在回味当年摁批时候那欲仙欲死的感觉。
卧槽!这才是大新闻啊!
王莲瞪直了眼,看着众人对着自己指指点点,那眼光比看污泥还厌恶,顿时觉得天塌地陷。
城主惊呆了,袂阙惊呆了,白莲花欧武昌王老七连同一众方才还言辞凿凿指证李夫人失贞的丫头家丁都惊呆了,这整个锦州城惊呆一片,就连那刚追上来的蓝海李云奇几人也惊呆了。
小花狗呆呆地看着那李夫人——卧槽,你这么吊,你家里人都知道吗?
凤无忧这才满意地舒了一口气,上一次害凤霞的确是她编造的,可这一次,这么复杂这么九曲连环的剧情,她还真是编造不出来了。
众人看着那风韵犹存的王夫人,心中只剩下震撼,众多男人的心中却‘卧槽’了一声——这种事,怎么不早说!老子还时常去春风楼喝茶听曲呢!
正当众人惊呆之时,凤无忧的声音传来,“众位说我是继续审问,让副城主和王莲一一找出那些个奸夫的名字来,还是将这贱妇送上木驴游街三日。”
“杀了她!”人群之中同时冒出几个男人的声音来。
众人都看向那几个方向,露出了心领神会的表情。
这再说下去,就不仅是城主和副城主丢脸了。
凤无忧一挑眉,扬声道:“好,来人,将王莲扒光了送上木驴,沿街示众三日。”
凤无忧一点也不觉得这刑法狠了,这都是别人用来对付她生身娘亲的招式,她只不过只是还回去而已,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这一招,凤无忧可是很精通的。
命令已下,无人动,众人都还处于惊呆的状态之中,凤无忧阴狠的目光看向了那一群方才还指证李夫人和王老七偷情的凤府家丁丫鬟。
那一群家丁丫鬟接受到她那‘一会儿跟你们算’的阴狠神情之后,家丁忙不迭地去将那处于呆愣状态的王莲剥了衣服送上小木驴。
那些个丫鬟哭声震天,跪地求饶:“三小姐,都是王夫人她逼我们的啊!我们做奴婢的也是没办法啊!若是不按照她说的做,我们就活不过明天啊!”
凤不再听那些个丫鬟的求饶,只是冷冷看着王莲在那几个家丁的手下挣扎。
“不,我可是凤府大夫人,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是清白的,老爷她不会这么对我的!”
但已经被剥了衣裳,往那木驴上推去。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传来,出自那王莲之口,木驴已经刺透了她的皮肉,鲜血从那木驴上都滴到了地上,流出了老远。
众人反而是觉得这刑法真是一点也不重,若不是即墨公子和凤三小姐来得及时,恐怕现在受这刑罚的,就是无辜的李夫人!而那最该天打雷劈的贱妇此时正高兴地私吞着凤老爷的财产。
女人们都在骂着,都以为自家男人也跟王莲有一腿,希望这狐狸精早死,而男人们更是希望她死,要是不然,保不准哪天自己去过春风楼的事情就败落了。
在震天的惨叫声之中,王莲被送上了木驴,当即便就疼晕了过去。
凤无忧正想招呼人给她一盆水,身侧传来男人愤怒的嘶吼,“用沸水,将那贱人给我烫醒!”
城主简直就是愤怒至极,妈的,差点就让王莲那贱人和副城主算计了一遭,若不是今日凤无忧将这一切都审问出来了,那他恐怕怎么死的都不知晓!
城主果真是比凤无忧更狠,很快便有人提着沸腾的热水来,将昏迷之中的王莲活生生地烫醒了。
“啊——”惨叫连连,空气中弥漫着熟肉的香味,王莲被烫得血肉模糊,凄惨得几乎是不成人形,那木驴被推着离开了议事广场,沿街示众去了。
“沿街三日也算是太轻了,三日之后将这贱人的尸骨给我吊在城门暴晒十日!”城主暴跳如雷地道,当初就不该听那贱人的枕边风,想那不该想的东西,如今倒好,掩面扫地不说,城主的威严一朝倾塌,恐怕这城主也做不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