荭鱼付着黑子的耳朵说道:“王爷舞剑,哦!公子真是比不了啊!他得修炼多久才能赶得上啊!唉!与其说公子在练剑,我怎么觉得公子是在敷衍了事呢?黑子,你觉得是不是?”
玉清风起初确实在敷衍,后来,看慕容策教的认真,而且这个剑法练好后,指不定会有利于自己。
慢慢的,两人越来越契合,剑法逐步,只是玉清风稍微逊色了点。
收剑时,玉清风刻意停顿了下,剑直接从慕容策眼前划过,只剩一粒米的距离便会让慕容策破相,那一刻荭鱼都捏了一把冷汗。
慕容策收了剑,他可没料到玉清风会来这一招,事后也心有余悸。
玉清风当时也被自己吓到了,他只是想拖延时间,哪知险些会滑到他的脸。
“王爷,皇上派御林军来搜查王府了。”就在此刻,在旁边观看许久的司徒胤开了口。
方才紧迫的气氛顿时没了,慕容策回首看向司徒胤,说道:“是为何事?”
“说是王爷您盗龙袍,并且,皇上也在外等候。”
“盗龙袍?!”玉清风惊呼。慕容策盗龙袍作何?
慕容策沉吟片刻,说道:“出去看看。”
玉清风将剑给了荭鱼跟着也出去了,待他们走到前堂时,前堂已经站了很多御林军,且有府中的人都被他们架着。慕容熬坐在院中,英俊的脸上写满了大大的不满,相信,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最是恼人,偏偏接二连三的发生在慕容策身上。这几个孩子非要互相斗个你死我活方才罢休吗?
慕容策施礼后,说道:“父皇亲临府中,是真要搜查。”
郝文修说道:“煜王,你的所作所为着实让陛下失望啊!就是老奴,老奴也甚觉煜王您安于现状最是不错的选择,却为何要如此冒险?”
慕容策不是稍有威胁便会全盘而出的人,慕容熬心中了解,可就是这一次他要来亲自看看他如何做,是让他搜查还是找借口避讳过去。
不闻慕容策开口,玉清风问道:“敢问这位公公,龙袍是何时被盗?”
旁边的司徒胤伸手拉住他示意他不要开口,可玉清风还是开口了,他只得沉默。
慕容熬和郝文修都看了他一眼,郝文修道:“昨夜亥时。”
“昨夜亥时,王爷正在府中南苑的楼阁上喝茶。”
慕容熬挑眉,道:“亥时人在南苑,那亥时酉时之后,亥时之前人在何处?”
玉清风道:“这段时间王爷都在府中,期间,谱上郡公主也来过,她可以为王爷作证。身为煜王府人会撒谎为王爷辩解,但谱上郡公主不会说谎。”
慕容熬看了一眼慕容策,见他一直抿唇不语,说道:“朕听闻煜王在禁足这段时间里,出现在集市,更有人说昨夜夜雨潇湘煜王去过。你的奴才嘴巴能说,但说不过事实。”
慕容策平静的说道:“父皇既然来了自然不能白走一趟,搜吧!司徒胤,带他们下去,传我命令,打开所有院门。”
玉清风担忧的看向慕容策,如此敞开大门让他们嗖,万一搜出什么东西来,他便是罪上加罪啊!若是搜不出龙袍还有其他东西,大是安全的。
司徒胤看了玉清风一眼,带着那些人下去。
人走后,慕容熬起身看着玉清风,问道:“何时入府?”
玉清风不知慕容熬为何忽然这么问自己,但他并未经历太多纷争,也不知该答还是不该答。“两个月前。”
“两月前。”他看向慕容策“府中的侍卫不够多还是嫌少了?”
“死了不少。”慕容策简言道。
而此刻慕容指霜抱着一束红艳的玫瑰花进来了,一进来还没注意到什么不对,喊道:“小五啊!大礼啊!九姐叫你……”这话未完,她已经注意到了慕容熬,连忙下跪行礼。
慕容熬让她起身后,看着那束玫瑰花问道:“赠与雪衣侯的?”
在慕容熬面前,慕容指霜可不敢胡来,就是说话都变得畏畏缩缩,立在那也很规矩。“哦!小五让我买来……泡澡的。”
慕容熬眼里闪过一丝厌恶和嫌弃,看了慕容策便不再看第二眼,说道:“女人用的东西,扔了。”
我的花花啊!
慕容指霜暗自叫苦,可慕容熬的话他不得不听。
慕容熬不开口没人说话,慕容指霜暗自碰碰玉清风,问他出了什么事情,玉清风低声说了句。
待搜查的人接二连三出来后都道并无异样,黄袍这类的东西是半点影子都没有,府中一切都很正常。慕容熬相信就算慕容策真的盗走黄袍,肯定是不会让人找到的,而至于黄袍为何会被盗走他甚是想不通。
“写一份千字反省书,明日少交与朕。”慕容熬离去之前吩咐了一句,转身带着人走了。
待人离去,玉清风说道:“皇上的意思是解除对你的禁足了?”
慕容指霜拍拍胸脯说道:“父皇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了。我的天啊!母后让我这几日别来小五这,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