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来的客人是谁,楼里的姑娘当然有所耳闻。
陆子宴杀名在外,就算生的俊美无双,也没几个姑娘敢惦记他的垂怜。
可这会儿是被他的心腹指名进去,不免让她们误会自己是被那鲜衣怒马的少年将军瞧中了。
两个姑娘对视一眼,皆面露羞色,步履袅袅上了楼。
…………
另一边,裴钰清姿态怡然,撑着下颌垂眸观赏了会儿歌舞,房门又一次被推开。
方才被捂着嘴拖下去的陈曦儿再度进来。
她已经换下了方才轻薄的舞裙,此刻是京中贵女们的打扮,一身娇俏又不失端庄的襦裙,裙裾华美,巧笑嫣然。
顾盼生姿间,愈发有着谢晚凝的影子。
裴钰清瞥了一眼,在她凑近时伸出一根手指抵住她的肩,轻声道:“别靠近我,熏得慌。”
他语气平缓,眼神略带着醉酒的红意,声音也有些低哑。
陈曦儿三番两次被拒绝,也没有了一开始的落差,闻言眉梢微扬,飞快的眨了眨眼,一派灵动婉约的模样,纤手掩唇,用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道:“裴大人或许不知,桌上的酒里被下了药。”
语罢,她紧盯着面前俊俏的男人,见对方眼眸一闪,却并无异色后,柳眉微蹙。
“暖情散乃花楼助兴药,药效维持两个时辰,陆大人有令,这两个时辰内,您走不出这间屋子,……虽只是助兴药,但男人憋久了,终究不太好。”
“听奴一句劝,没必要跟自己身子骨过不去。”
说着,她款款下拜,跪倒在地,柔柔道:“奴知道您心里只有表姐一人,不过男人出来消遣一二,她定能理解,绝对不影响你们的感情。”
她的目光带着挑逗之意缓缓下滑,自男人的面颊落到喉结,再度往下时,被扼住脖颈推到一边。
“滚!”
陈曦儿歪倒在一边,眼里快速滑过一抹难堪,手却已经搭在腰间,当着一众舞姬的面,一边宽衣解带,一边膝行过来,哭的梨花带雨。
“求求您要了奴吧,就当可怜可怜我,救我一命。”
说着,她只着一条艳色肚兜,两条臂膀嫩如藕节,一粒朱红色的红痣在细嫩的手臂内侧,显眼的很。
欲要贴上去,下一瞬,
“听奴一句劝,没必要跟自己身子骨过不去。”
说着,她款款下拜,跪倒在地,柔柔道:“奴知道您心里只有表姐一人,不过男人出来消遣一二,她定能理解,绝对不影响你们的感情。”
她的目光带着挑逗之意缓缓下滑,自男人的面颊落到喉结,再度往下时,被扼住脖颈推到一边。
“滚!”
陈曦儿歪倒在一边,眼里快速滑过一抹难堪,手却已经搭在腰间,当着一众舞姬的面,一边宽衣解带,一边膝行过来,哭的梨花带雨。
“求求您要了奴吧,就当可怜可怜我,救我一命。”
说着,她只着一条艳色肚兜,两条臂膀嫩如藕节,一粒朱红色的红痣在细嫩的手臂内侧,显眼的很。
欲要贴上去,下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