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的付雕赶紧让婆娘带孩子上了骡车,他提刀走向前看看啥情况。
那刘大根和婆娘也听出惨叫声是自己儿子,也顾不上腚疼脚疼了往那棺房走去。
只见刘盛提着裤子出来了,而他的契弟刘海一脸青白衣冠不整的躺在棺内。
见儿子没事,刘大根和婆娘一齐抽打儿子,又拉他走了。
付雕用刀把旁边的棺材盖,挑上了。
离开这屋后,对院中的人讲别再进义庄的屋子了,里面有讨命的鬼。
吓的一众人面露恐色,都想跑了。
付雕讲了他是公门中人,一身正气百邪不侵,有他在放心住。
刘盛双腿抖的厉害,刘大根打归打,但也疼孩子,找出一包药,说是收惊的,让二儿媳赶紧熬了。
付雕上了马骡车悄声对婆娘讲:“无事了,你和孩子在车上早睡吧,我守着。”
刘绢听到二哥无事,放下大半的心,就轻声哄孩子睡觉。
从小跟着公门中当衙役的爹长大的付雕,啥事没见过?
这刘海分明是被刘盛掐死的。
到底是刘海要求刘盛掐的,还是刘盛非要掐刘海的,这个就很难判定了,毕竟情难禁时,糊说的话也能当真了。
刘盛婆娘把公婆给药拿出一半留下,才去给他熬药。
她心中想的却是,怎么死的不是刘盛?
…………
第二天蒙亮,一行人就出发了,那刘盛蔫蔫的。
他本来还想火化了刘海的骨灰带着,被刘大根甩了两棍子,没敢再说。
刚走出不过一个时辰,身后传来一阵马蹄声。
付雕赶紧让人都靠边,让骑马的先过。
待那骑马三人来时,发现竟是张虎侍卫和太爷的两名师爷。
因为熟悉,付雕拦下三人。
于是四人在路边说上几句话。
“太爷被刁民给刺杀了,临终前让我等送骨灰返乡。”张虎泣声讲道。
付雕颤声问道:“那刁民是……”
刑名师爷低声说:“献祭的童男……父。”
听了这句话,付雕心头也怕了一丝。
“那县衙如今?”
“民都走光了,哪还有县衙?我等先行去追夫人了。”
那三骑跑远了,付雕才回神也不与众人多说什么,只喝了一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