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莲生可没忘记自己过来是做什么的。
在他凝聚灵力,就要发动攻击之时,黑小孩拍着手大笑出声:
“咯咯咯咯嘻嘻,你看起来真好吃,一定有很多故事!”
宴屿眠拿起布娃娃。
属于莲生的灵力波动正不稳震颤着,看起来遇到麻烦了。
她看向窗外的倾盆暴雨,叹了口气。
宴屿眠从行李中拿出一把伞,但是这种鬼天气,撑伞还不如淋着来得更方便。
她索性就只带着布娃娃,下楼来到大堂。
前台的伙计正在清点账目,见宴屿眠下来,眉头紧皱地提醒道:“天色暗了,雨估计一时半会儿停不了,姑娘还是不要外出为好。”
“我得去找个人。”宴屿眠对伙计道,“麻烦先生帮我把房留着,我会回来的。”
“这……”伙计迟疑片刻,还是点头道,“好。”
宴屿眠冒雨走出客栈,刚一出门,浑身就被淋透了。
她绕道客栈的后面,找到厨房的窗户,将其推开。
厨房里空无一人,宴屿眠抬手,挂在墙上的几把刀就齐刷刷朝她飞来。
她在宽厚菜刀和狭长剔骨刀之间选择了前者,把其他刀放回原处,就关上窗户,拎着菜刀走了。
宴屿眠尽量贴着呓桦墙根行进,追随着布娃娃上牵连的灵力波动,跨越了大半个镇子,寻到了一处荒凉院落。
所有人都在家里多余,门窗紧闭,她也没法去问路人这是哪里,大概是什么情况。
宴屿眠将刀拿在手中,瓢泼暴雨中推开稍显破败的大门,迈步走了进去。
雨水打湿了她鬓角的碎发,湿湿的黏在脸颊,在眼前形成一道幕帘,将所有景象模糊成大片大片灰暗的色块。
院落里杂草丛生,宴屿眠快步走到房檐下,松了口气。
甭管怎么样,在暴雨里淋着总归不太舒服,她抹了把脸上的水,院子很大,前前后后得有四五座建筑,估计之前是哪个富贵人家的宅邸,不过显然已经废弃多时。
她能感觉到属于莲生的灵气波动,就在附近。
宴屿眠到底还是稍稍聚集灵气,捏了个法术驱走身上的水,浑身干爽地继续探索。
她率先进入正厅,正对着大门的两张太师椅上结满蛛网,桌上的茶盏有裂纹,看着所落灰尘的厚度,应该废弃两三年了。
宴屿眠扫视一周,抬头望向房梁。
她总感觉屋子里不该是这么黑,就算正下着暴雨,里面也不该是这样的亮度。
她推开窗户,探头向外望了一圈。
这屋子的布局很有问题。
前堂侧旁有两棵树,招瘟疫邪怪。
北房东头有一间小房做单耳房,损孩童牛马。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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