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秋蓉眼睛可亮着呢,一瞧陈嘉柯看程白的眼睛便心中了然了几分,在背对程白的瞬间朝陈嘉柯使了使眼色,而陈嘉柯坦然地当着程秋蓉的面朝程白笑了笑。
程白大力地将玻璃杯重重地放在床头的柜子上,宣示不满。
程秋蓉但笑不语,出门的时候还特意‘贴心’地将门带上。
一时之间病房里就只剩下陈嘉柯和自己,气氛有些尴尬。
“我叫陈嘉柯。”
陈嘉柯本来以为在伯母喊自己嘉柯时她应该要有一点反应,但是奈何她一点动静都没有,连伯母的暗示都没发现。
怎么比小时候还笨!
程白心情正不好着,撇了眼一本正经的陈嘉柯回了个单音节,“哦。”
虽然似乎陈嘉柯这三字还挺熟悉的,但程白愣是没有表现出来。
陈嘉柯蹙了蹙眉心,“你不记得了?”
当初一把鼻涕一把泪抱着自己不让自己走的人跑哪去了?!
程白插科打诨道,“ 记得什么”
陈嘉柯无可奈何,“越大越蠢,果然不能对你抱有希望。”
程白懒得跟他耍嘴皮子,每次都是她落下风,她识趣地不反驳只是撇了撇嘴。
“一从机场回来准备去酒会跟你来个偶遇,结果就看到你躺在血泊中,你就不能小心点,以后给我好好保护自己。”险些失去的滋味实在是太揪心太难受了。
尤其是在梦里还要受着这煎熬,比死去还要难受。
陈嘉柯收敛起小时的脾性,温柔地捋了捋程白额前的刘海,“你昏迷的时候,我每一次入睡就会梦到不同的你,不同的我。”
程白在陈嘉柯的帮助下,寻到一个舒服的姿势靠着,疑惑地听着陈嘉柯的话。
“你肯定不信对吧?我先是成一个叫顾隽的总裁,你成了我秘书,却在我们要确认关系的时候你突然不见。第二天晚上我便梦到我成了爱上你的叔叔,你成了一个娇气不好管的侄女。但是我却举行婚礼伤了你从此就再无你音讯。再后来我是一个魔教教主你是我想要得到的表妹,奈何最后你…”陈嘉柯突然云淡风轻地淡笑起来,止住了话,好像只是平静地讲了一个故事。
程白不可置信地瞪圆了眼,喜极而泣的情绪让很少哭的她忍不住让雾气蒙上眼睛。
“怎么,突然…不讲下去了?”
“也没什么好讲的,我更想讲的是…”陈嘉柯一度说服自己那只是梦而已,但那又真实鲜活得让他每睡醒后心都揪得生疼,由其是看到程白还脸色苍白虚弱地躺在病床上。
程白显然没想到陈嘉柯突然会生气,正也要告诉他自己似乎也做了这么一个相似的梦时唇就被一片冰凉堵上,以着一种强烈占有的姿态,一点点地强势攻略他所到的每一座城池,盖下他的专属印章。
“不许你再逃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了…TAT
感觉好惆怅…
番外我不知道会不会写,如果写也是在下周期中考完的事了。
其实我是拒绝完结的23333
我还有梗想写嘤嘤嘤好舍不得。
好吧我还是不巴拉巴拉巴拉讲废话了,其实我是舍不得你们TAT好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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