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疑的压迫感。
仿佛农夫若敢说一句假话,随时会血溅当场。
这时,所有的目光都盯向农夫。
一个普通的老百姓,什么时候见过这种阵仗!
追寻!到底是谁将她带走11
农夫的脸色发青,早吓得跪在地上不敢起来,身子颤抖不止,害怕得快要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儿的磕头,磕个不止,额头也磕出了血来,“皇上……求皇上饶命,饶命……是……是——”
“是我做的,那又怎么样?!”在农夫没有说出来前,肖仲之直言不讳。
初雪一惊,赶紧迈近他,急道:“肖大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们让我瞧着不顺眼!”肖仲之的话刚出——
慕容景身形一闪,已经横在了肖仲之与初雪之间。
本性的直觉,现在有他觉得肖仲之相当危险。在这种时候,他不会让初雪靠近肖仲之一步,“陈守,保护皇上,别让任何人伤他一根头发。”
“朕——”初雪刚想说什么,却在碰到慕容景的目光时暗了下来,适时的闭上了嘴。
陈守应是,马上过来,立在初雪旁边。
侍卫也上前,将初雪保护起来。
只是奇怪了,慕容景倒是没有侍卫保护。
因为什么?那是因为禁军侍卫,直接听命于皇上和陈守的。而且,一时之间他们还没有搞清楚,眼前戴着面具的男子是谁,是什么身份。毕竟司马洛他们也不认识,就算见过面也不知道司马洛是南蛮的太子。
肖仲之一瞧这个状况,突然又想笑。
今天的一切像一专场闹剧。
是他们兄弟之间玩的一场闹剧,而他却不得不陪着一起玩?
慕容景厉声问:“肖仲之,素儿在哪里?”
“知道也不告诉你。”挑眉,就是不说。
“你是找死?”愤怒快要爆发了。
不料,肖仲之反而轻松的一笑,弹了弹指甲,冷笑道:“惹上你,我就没有想过要活。”
慕容景是恨得真咬牙,只是肩膀上的伤在提醒着他,要冷静,不能让肖仲之牵着鼻子走,“你——到底想怎么样?”想了沈素儿,想起了那一个目前不知道在哪里的人儿,他就算咬碎银牙,也会逼着自己忍了!
较量!谁最棋高一着1
肖仲之想了想,突然间发觉,自己居然没有什么想要的?嘴角的弧度渐渐上扬,“行,我就直接说,我——要——她。”这一个她,他不需要说出来名字,慕容景和初雪都听得出来是谁。
同时的,二人心惊。
肖仲之疯了!
他真是疯了,居然说出这种话!
慕容景拳头紧握,生怕自己会压抑不住一掌拍死他,“肖仲之,你是找死——”他已经可以断定,肖仲之肯定知道内幕,刚才农夫想说什么,他却打断了,有点欲盖弥彰。
肖仲之盯着慕容景大笑。笑得很嚣张,也很猖狂,“你变了,以前相同的话……你是不会说第二遍的。怎么?一年而已,把你的锐气都磨没了?哈哈……”
他一边笑,一边叫嚣,“怎么?杀了我啊,动手,我绝对不会还手,还手我就是龟孙子。”
慕容景真的在肖仲之眼中读到了疯狂,一点也寻不到曾经的温和痕迹。
他真的变了,完全变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