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殆两眼一翻,实在不懂这位主子的心。
“殆~!我要竟快进京,你去安排灵修!”要是照他们现在的行程最快也要几天才能到,既然师祖到了京城,那他也就不能再拖了。
灵修是花千宫的特殊人群,他们能让人一瞬间到达目的地,但有一个条件,那就是被传送的人必须有强大的功力。而这条件千影符合了,殆暗自叹息,点点头,回头对几个下属道:“同时灵修!”
“是!”
这时候的邢倒不似其他两人紧张,倒是有些幸灾乐祸。有天怅在,虞华和邢的的速度快了不少,三人根本不用马匹,直接在天上飞驰,看这速度,大概要不了多久就能到京城,看来人员马上就要集齐。
“噗——!”古狐一口鲜血喷出,刚才趁他不备,花落月对他甩出了几根银针,幸好没有打中要害。
就在此时,顾倾城嘴角尝到一些腥甜,一口血就那么从嘴角溢出。她呆呆的抬手摸了摸嘴角,不可置信的看向远处那白色的身影。
“倾城~!”几声叫唤传来,樱雪无措的拉起她的手,双指搭在她的脉上。虽然他的医术不急无陌,但是也算不错了,“筋脉受损!倾城,你什么时候受的伤?”他们都以为顾倾城嘴角出血是因为方才受了伤,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为什么会受伤。
抹掉嘴边的血迹,顾倾城对几人笑了笑,目光再次转向古狐,心中疑惑重重。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第两百五十章 是谁??oo
只见古狐快速擦掉了嘴边的血迹,眼眸微不可查的扫过顾倾城。他身躯一震,几根针便掉到了地面,斜眼看向花落月,这时候他的眼中才算是有了一丝的狠色。
“哼~!”花落月从花千骨和閏的纠缠中轻轻躲开,冷眼看他,“滋味如何?”
“师父——师祖——!”花千骨和閏焦急的喊道,各自奔到了他的面前。
“无碍!”他对两人摆摆手,看了眼傀儡古狐,淡淡睨向花落月,“我的命绝不能给你!”说罢,一只手对准傀儡古狐,从他的衣袖中飞出无数的虫子。那虫子软绵的体态,令观战的顾倾城抖了抖,心中腹诽,他这虫子都是哪里来的?
乳白色的虫子爬满了那傀儡的身躯,看着傀儡走了几步,挣扎着,不一会儿一条条虫子离开了傀儡的身体。再看那傀儡的时候,发现他的脸孔完全不一样了。
花落月的手指捏的啪啪响,狠声道:“果然是蛊毒奇才!”
在那些白白胖胖的虫子中,一只漆黑的甲虫引起了几人的注意。古狐拿出一条丝巾在空中挥了挥,那黑色的甲虫便飞了起来,落在了那条丝巾上。
“此蛊是我所练,自有办法解除。”他卷起丝巾把甲虫包裹住,淡淡睨向那个叫池铭的男子,“她无恶不作,你为何要帮她?”
池铭一时间连站都站不稳,他脸色苍白,唇无血色,用微微嘶哑的声音说道:“我愿意!”
花落月笑了笑,单手扶起池铭,睨向古狐几人,“在你们眼里我是恶,可在他的眼里。我便是全部。别拿自己的心思来衡量别人。”
古狐脸色微变,不由反问道:“既然你知道这个道理,为什么当年要用自己的心思来衡量凤吟!而且到了如今还不肯放过她?”
花落月眼中杀气闪过,冷然的说道:“就算如此,我心中的恨也无法消除,只要回想起这个人,我便没有一刻能安心。”她的恨已经深入骨髓,不可能说收手就收手。
可顾倾城却从她的话中听出一丝别的味道,那是同古狐一样的孤寂。她一直想不明白,如果花落月一开始就是为了自己的性命。为什么她不一开始就杀了自己?而是等到现在?要说实力自己远不及她,她口口声声说这要杀了自己,但是实际上确一直在激怒自己。
这实在不像是一个要对自己下狠手的女人。最起码她不似顾含漠那样的想要了她的命。
花落月扶着池铭靠在墙壁上后,走到了离顾倾城不远的地方,越过她身前的男子,花落月嘴角微勾,嗤笑道:“难道你想一辈子躲在男人的身后吗?”
“是又如何?”阎回邪笑的回了一句。
花落月挑挑眉。视线落在了阎回的脸上,“啧啧啧!看来这几人也都是些硬骨头。”
顾倾城在阎回身后拉了拉他,生怕花落月一个不爽给他一掌。
古狐远远的注视着顾倾城,眼神一一看过她身旁的男子,目光停留在韩以风的脸上。那张脸他记忆深刻,曾经那人一遍遍在纸上记录了他的一颦一笑。看多了连自己都觉得认识了这么一个人。
只是,结局终究没有那么的圆满,如今两人再聚。也算是再续前缘。
花千骨见自己的师父看着韩以风,心中不知何种滋味!对他来说百里凤吟就如同一个梦,从小便看着此人,那亲切的微笑给自己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儿时的一句童言却更是让那人笑的开怀,伴随着她的灵一直在花千宫度过了无数个年头。直到她累了,倦了。央求师父放她走。
可他却违背了师父的承诺,把她重新带到了这个地方。
“师父!是骨儿错了吗?”话语被清风带走,古狐微微侧身看他,也只得淡淡一句:“对与错谁能衡量?若你错了,那为师便是不敢犯错。”
身后的閏听了两人的话不由感叹,当年师祖的情,宫主的恋,谁人不知?恐怕就是因为知道,所以她选择了离开,唉~!
“倾城姐姐——千骨哥哥——”这时,远处传来沐儿的大喊!几人转头看向远处的宫墙,几个身影飞奔而来。
“是云浅和水月!”顾倾城有些喜悦,这证明吴家村那里算是保住了。
没多久沐儿便到了顾倾城的身旁,一把抱住她的腰,狠狠瞪着不远处的花落月,“你别想伤害倾城姐姐!”
众人满头黑线。
云浅和水月轻轻落地,走到几人身旁。见倾城安然,他们才算是松了口气,把现场的状况看了看,“就是她?”云浅看着花落月,淡淡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