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了?!”
千歌忙上前扶起闻渊。语气责备:“还说叫我照顾好自己,什么时候你自己做到这一点了再来教训我吧!怎样了?还麻不麻?”
她单手环过闻渊的窄腰,让他靠着自己站立。另一只手抚上闻渊刚才碰触的地方。轻轻揉捏:“是这里么?”
“唔。”
本来只是撒个谎,却得到这般悉心的对待。闻渊有些不想拆穿自己制造的小谎话,眼神躲闪着,口中哼唧着。只是想将两人温存的时间拉长。再拉长。
千歌知道腿麻的感觉,怕闻渊会强忍不适便一直仔细观察他的表。却看他躲躲闪闪,就连自己偶尔放重的动作也没有察觉,很快明白原因。
她灵活的手径直滑到另一个地方去。因为恶作剧而略带邪恶的询问声在闻渊耳畔响起:“那这样呢?”
闻渊上一抖,心跳的节奏仿佛也漏了一拍。他的脸刷的变粉,似恼非恼地瞪了一眼千歌,只是并未从她上挣脱出来。
“你干嘛!”
佯装怒气,却只有羞愤的闻渊被千歌一眼看穿。她吹了吹口哨。吊儿郎当地说道:“我知道你不是腿麻了,是心痒了。不然大白天的干嘛装作腿麻。特意来投怀送抱?”
她环住闻渊窄腰的手又用了几分劲儿,再一换动作,两人直接变为相拥的暧昧姿态来。
院子里的下人们早就识趣地走人,空的世界只剩下两个人。
自己的谎言被直接拆穿,闻渊面红耳赤地拧着头解释着:“一开始是麻了!后来不麻了而已!”
“哦?”千歌笑得愈发灿烂,“那不就是我的技术到家的原因么?既然我都让刺猬腿不麻了,刺猬是不是该奖励我些什么?”
“什么?”闻渊歪了歪脑袋,有些不解。
盛满纯粹好奇的墨瞳近在咫尺,仿佛承载着全世界的童真,千歌不由轻轻咽一口口水。
“我饿了。”
闻渊不由笑了,这还不简单?
“想吃什么?我这就去做。不过你也得先松开我,我好去厨房啊!”
“呵呵……”千歌声音微微发哑,笑起来带着感的人气息。
接着,她在闻渊耳边低低说了什么。只见闻渊俊脸通红,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说什么呢!”
千歌眉毛一挑:“我不介意大着声音再说一遍。”
“你敢!”典型外强中干的威胁。
千歌忽而噘起嘴,眼里的委屈几乎溢满出来:“刺猬,我们都好久没做了,人家想嘛!你就不想么?”
而她的一只手,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准确无误地再度探到闻渊全最隐秘的位置,含着暗示不住摩挲。
“你!”
闻渊强忍住流窜至脊髓的电流所带来的低吟,又瞪了千歌一眼。可自己被威胁的某处早就出卖了自己,悄悄立起。
千歌说得其实不假。这些时,她总是十分忙碌。虽然口中说着自己只要大致了解,实际上她并不放心,到了最后几乎可以称得上亲力亲为,把自己累得够呛。
而她夜里一回来,沾上枕头就呼呼大睡。惹得他心疼不已,只一心想着为她做什么食物补养子,哪有那些旖旎心思?是以两人未同房已经有些时,这是两人从新婚至今还不曾有过的。
了一段时的子,总是被一些激烈的动作带的极易动。闻渊如此安慰自己,却怎么也没那个脸跟千歌这么说。
要是那个厚脸皮的家伙蹬鼻子上脸地来了一句“如此更应当好好行礼一番”,那可怎么办?
“刺猬……”
千歌轻轻在闻渊几近泛了泪花的眸子上落下一吻,而后呼吸渐渐重了,樱唇有些急切地从鼻梁一直移到对方的薄唇,轻而易举地攻城略地。
闻渊屈服了,两具体在一阵纠缠中进入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