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反客为主,但是也差不多了!
“你敢说你不喜欢?”花容墨笙反问。
此时的眸子已经带着炙热的欲。望,看着身下的人儿,有一种想将她揉入体。内的冲动。
“”
苏流年不语,就这么看着他,目光淡淡的,夹杂着复杂的情绪,双双缓缓地从他的胸。膛处挪开。
以往花容墨笙将她这么。压。在。身。下的时候,知道自己逃不开,她便会双手放在他的腰间或是背上,甚至化为主动。
花容墨笙见此轻叹一声,侧过了身子,三两下就将她的衣裳扒了个精。光。
烛光中,她的身子特别诱。人,带着一层淡淡的蜜色,看得花容墨笙的目光几乎是移不开。
胸口处本是发黑的结痂已经脱落,留下一个浅色的伤疤,与旁边的颜色还是有些明显的差异。
花容墨笙低头在那伤疤处轻轻地吻了下,甚至以舌尖在那伤处缓缓地打转,慢慢地移至了旁边那小巧嫣红的茱萸上,那一处如花绽放,带着幽香。
如孩子吮。吸。母。乳一般的姿态,苏流年忍不住一阵发颤,看着趴在她胸。前如个孩子一般的花容墨笙,脸上抑制不住地一阵发。烫。
想要制止,但是想到白裳那一事儿,苏流年就这么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目光只盯在床顶上那鲜红的纱幔上,闭着嘴,不肯让自己发出半点儿的声音,只是敏。感的身子还是出卖了她的情绪。
若是以往,苏流年已经是忍耐不住地呻。吟出声,甚至于双手游移在他的身上,今日却是一声不吭,躺得跟条死鱼一般。
若不是这具身子还能轻微地发颤,表示已经承受着巨。大的快。感,花容墨笙真要以为是自己的技术不好了。
见她如此,一抹笑容浮在他的眼里,他的一手已经朝着芳草处探去,那处早已是一片温热的海洋。
只是身。下的她,除了紧握的双手,微微颤抖的身。子,还有那紧咬着唇的反应,一切真如死鱼了。
花容墨笙反而没了兴致,虽然身子里已经是忍耐不住了!
跨。下的欲。望就这么抵在她的大。腿。上,早已是最大的极限了。
花容墨笙翻过了身子,离开她的身子,笑问,“怎么今天犹如死鱼一般?本王会以为自己出现问题的。”
“你不就是喜欢对方在床。上躺得跟死鱼一般的吗?”
花容墨笙在微微一愣之后,笑着问,“什么时候本王说过喜欢你在床。上躺得跟死鱼一样呢?”
这女人脑袋里装的可是豆腐渣?
苏流年松了口气,朝着旁边的位置挪了挪,与花容墨笙拉开了些许的距离,一张小脸已经是一片绯红,就连双眼中也沾染上了情。欲。
红唇如点了胭脂,微微地喘。息着,“那个白裳我见过了,除了行礼,一句话也不说,跟哑巴似的,问她一句,不是脸红就是低头!所以”
轻咬着唇瓣,苏流年将一旁的被子拉过,盖住了光。裸的身。子,才又接着道,“所以,我就以为你不喜欢在床。上太过主动的!反正一副死鱼样,不也挺享受的,还不费力气呢!”
花容墨笙见她将出这样的话,还真是大气不喘一个,瞬间有些无语,一个女人家怎么做到这一点的?
朝着她的身边靠近了些距离,隔着被子将她抱着,才问,“你甚至还以为本王真与那白裳有过什么?”
“没有过什么,你的身子会有她的味道?笑话!真当我苏流年什么都不懂得吗?”
她看的电视连续剧或是小说,只怕比他看过的书都还要多了!
一部上百万字的言情小说,她不到两天就能瞧完,几乎可以说是一目十行了,特别是瞧见自己喜欢的情节。
算下来,一年,她能阅读多少个字!
看过了多少这样的狗血剧情。
“那说说你懂得什么?”花容墨笙凑在她的耳边询问。
“如果没有抱在一起,你身上会有她的味道?她是不是亲了你?是不是你们是不是上过。了。床?”
“本王与白裳没有发生过什么。”
这女人是不是非要他承认在别的女人面前,他压根没有一点点的欲。望才高兴?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