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宁澜阴鸷地看着酒楼里慌乱的一幕,缓缓地起身。
“八皇兄,去趟七皇兄那儿吧!”
花容玄羿点头,“也好,想必七皇兄也已经有所听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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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姑娘,近日来王府里把一条消息传得沸沸扬扬的。”
“什么消息?”苏流年淡淡地问,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王府里的下人传王爷他”
“他怎么了?”
关于花容墨笙的传言,苏流年倒是提了些兴趣,目光从棋盘移开,挪到一旁心可能同她在一阵线上的问书身上。
“他们传传王爷不举,无法人。道!”
花容墨笙不举,无法人。道?
苏流年露出一笑,又问,“还有吗?”
问书慎重地点头,“他们还说王爷喜欢被人居于人下,说王爷有断袖嫌疑,奴婢瞧王爷那么宠爱苏姑娘,自然是不把话当真,然而这传言来得太快了,听闻外边的百姓一个个都把这事情当成了饭前饭后的话题了!”
问书将听来的消息通通说了一遍,苏流年只觉得想笑。
花容墨笙不举?
还有断袖的嫌疑,甚至还喜欢被居于人下。
居于人下,这话里的含义她道是听出来了,也就是说花容墨笙处于小受的身份。
开什么玩笑,不举的人,那一晚是谁把她扒了个精。光,想要霸王硬上弓,而且她明明感觉到他跨。下之物的隐忍,几乎要冲出那层布。
抵在她的小腹,那样的滚。烫与僵。硬,如狼似虎一般,这样的男人叫做不举?
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
前一晚又是谁进了她的房间,二话不说把她吻了个彻底!
那时候她明明感觉到他的反应,却是一味地隐。忍着。
花容墨笙是不是断袖她并不知道,但是这个不举一说,她压根不信!
要是不举就好了,至少她的清白真可以保得住!
苏流年把手中的棋子放回,认真地看着问书,好一会儿才说,“他是不是不举,是不是无法人道,是不是喜欢居于人下,问书,这些都不是你我该关心的事情,这些事情你和我说说没什么,但是注意到了外边绝对不要参与。”
“否则惹祸上身,谁也救不了你,要记得在王府里,我就是再怎么得宠,也不过是奴隶的身份罢了,甚至,连你一个奴婢都比不上!”
说着,她笑着扯了扯胸前从戴上后就不曾离身的链子。
问书点头,跪于她的面前。
“谢苏姑娘教诲,奴婢只是听闻也清楚此事重大,所以只对姑娘说而已!而且王爷那么宠爱姑娘,就是个奴隶的身份,那也是最为得宠的奴隶!王爷先前也养了几名奴隶,还没有像苏姑娘这么得宠的。”
奉承还是事实,苏流年不去理会,只是问道,“他养的那些奴隶,如今都怎么样了?”
是放了,还是死了,或者是转让了?
怕是她的命运往后也会如她们一般吧!
所以她得挣扎,挣扎出自己的道路来。
“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