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你去找别的男人过吧,只要对方有那胆子敢上本王的女人!”
只是袖子里的双手已经握成了拳头。
“谁不敢了?不敢上我,我还不敢上他们吗?呵”
或许是怒极反笑,她就这么笑了起来,带着愤怒与苍凉,目光几乎可谓是恶毒。
从没有人这么对待过她,也从没有人这么羞辱过她!
“你不会有这个胆子的!我花容墨笙的女人,他人还要不起。天色已晚,好好安睡吧!”
花容墨笙躺好,顺手将身旁光裸的女人抱在了怀里,轻轻一声低呼,他的手一直放于她柔软的身子上。
苏流年连个挣扎的机会也没有,满心的恼火,这个变。态,竟然打算将她这么绑上一夜吗?
“你放开我,谁要睡了?今日起,我还不吃不喝不睡了!等我死了,你便能当上一回鳏夫了!”
听她赌气的声音,花容墨笙只是一笑,微凉的掌心落在她纤细的腰上,深呼吸了口气,觉得这一回他还真是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上了。
他想要她,从扒开她衣裳的那一瞬间开始,此时她浑。身。光。裸手脚被束缚着,一副如待宰的羔羊一般。
明明那么娇弱,性子却是如此倔强,让他更想将她占。有。
每一个目光都如勾人一般,佳人在怀,叫他如何能够入睡。
“鳏夫?你觉得本王会介意当上鳏夫吗?再说了,你若去了,本王便可去纳妾,男人女人全都要来!”
说罢,低头轻轻地在她的鼻尖处吻了下,才又说道:“你忍受得住本王的身子被别的女人糟。蹋了?本王不就是去宣了个白裳,瞧瞧你当时那吃醋的模样。”
苏流年更加郁闷,因为这是事实!
那个时候她确实如此,想到他可能与白裳发。生。关。系,想到他被别的女人触碰他的身。子,她便有一种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给碰着的愤怒!。
最后花容墨笙有没有与白裳发生关系,她不知道,但是那时候,她确实吃醋了。
可是此时,她只想要逃离!
将鼻子被他亲过的地方,在床榻处擦了又擦。
苏流年望着那近在咫尺的人,感觉到他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她的后背,甚至是移到了臀。上,偶尔在她的臀部。上轻掐一下。
她是个正常的女人,就算此时被他气得想要找块砖头往他头上砸,但被他这么触碰,还是会有那正常的反应!
苏流年又气又恼,只觉得自己对付他,真只有被气死的份!
这个男人的修行太高深了,她压根不是他的对手。
在她气得想去撞墙,想将自己饿死的时候,就算是恶言相向,他依旧眉头不皱上一下,甚至笑得风轻云淡,仿佛对于她只是一种宠溺的纵容。
让她有一种犹如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只剩余满心的无力感。
见自己的身子就这么裸露在空气中,被他抱在怀里,苏流年没好气地道,“你他妈的能给我盖条被子吗?”
只是在下一刻,唇上被狠狠地咬上了一口,没有流血,却疼得她眼泪都挤了出来,嘴唇上一片刺疼,只能哀怨愤恨地瞪着对方。
“本王的女人可以不用知书达理,可以不用温婉贤淑,但起码不许说这些低俗的话,年年,你说过多少回了?”
花容墨笙轻轻一叹,看着那一双泪眼婆娑的泪眼,终于还是放开了她的身子,找了条薄被给她盖上。
而后花容墨笙翻过身,背对着她,一双映衬着烛光的眸子若不是有光的映衬,此时那是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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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了一晚上,又加上被气得胸口发闷发疼,索性连饿或是渴也一并给忽略了。
昏昏沉沉睡去,苏流年翻着酸麻的身子醒来,血液不循环又一晚上没有翻身。
此时四肢百骸只觉得一阵阵发麻,有知觉的地方已经是如万千蚂蚁啃噬着,无知觉的地方,只觉得一阵冰冷。
她轻轻哼出了声,见此时天色已亮,身旁依旧躺在还未醒来的花容墨笙。
此时他面对着她,听到声音,很快转醒,眼眸里在瞬间已无睡意,一片清明。
见她醒来,脸色难看得紧,按眉头更是皱得可以夹死几只蚊子,还是起了身替她解开身上缠绕了一晚上的衣裳,而后二话不说,披了件外袍便已朝外走去。
苏流年活动了下手脚,只觉得一阵阵酸软无力又如噬咬的疼在她身上的每一处叫嚣着。
花容墨笙的离去,她没有去理会,这样的一个男人,无情无心无肺,没必要让她花费那么多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