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点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会忍不住去想念他的好。
在讨厌一个人的时候,就是此时他对你极好,你也只会想到他对你不好的全部。
半个多时辰后,房门传来了敲门的声音,见里面无人应答,花容墨笙自是清楚苏流年在里面,又敲了几声,还是没有听到里面有任何的应答。
“年年,开门!年年!”
趴在床上的苏流年充耳不闻,依旧保持着趴尸的动作,一动不动的。
“年年,再不开门,你就死定了!”
“叩——叩——叩——”
敲门声之后,花容墨笙的耐性也已全完,目光微敛含笑望着自己的掌心,而后一掌迅速地朝着房门发去。
只听得砰然一声,似乎是有东西破碎的撞击声,而后轰隆隆地滚落了一地,房门更是碎裂而开,残破不堪地挂在那里。
听到这声响,本是死气沉沉的苏流年如被吓到一般,趴在床。上的她突然惊跳了起来。
只是就那么一下过后,淡然地如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
花容墨笙会来敲门,她自是清楚的事情,没有料到的是会发出这么大的声响。
当真把她吓了一大跳。
花容墨笙见一地上的桌子与凳子,眉头轻轻一蹙,力道倒是不小,那一张上好檀木的桌子她竟然拉得动。
跨过那一地的狼籍,昏黄的一盏烛火中,花容墨笙见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苏流年,几步走去,将她拉了起来,只是苏流年却是愤怒地一把甩开他的手,双眼里含着不驯的光芒。
“别一个人横在床上,连本王的位置也一并给霸占了!”
花容墨笙刚沐浴完,只着一件白色的内衫便在床的外侧躺下,刚沐浴后身。子散发出来的桃花香更浓。
苏流年就这么躺在另一边,怒目看着竟然好象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的花容墨笙,他甚至双眼一闭,已经作足了睡觉的准备。
此时苏流年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胆子,就这么脑子一热,一脚踹了过去。
这一脚自是踹在了花容墨笙的小腿处,那一双紧闭的双眼缓缓地睁了开来,瞧不出任何的情绪,只是这么含着笑意幽幽地朝她望去。
“年年,是不是本王几天没。要。你,让你欲。求。不。满了?”
“流。氓!”
她恨恨地骂上了一声。
“流。氓?”
听到这样的词花容墨笙清雅一笑,坐起了身子。
“本王还有更为流。氓的事情没做呢!”
他突然欺近,不管苏流年的挣扎,两三下扒。下了她身上的衣裳。
苏流年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动作利落地用这剥下来的衣裳缠住了她的双手,又将她的双。腿紧紧地绑着,而她的身上自是。一。丝。不。挂。
他莫非想玩S。M?
被绑上的她几乎是动弹不得,幸好他没有找到一团布塞在她的口中,至少现在的她是还有开口说话的权利。
“你疯了啊?到底想要做什么?”
她就这么浑身赤。裸地躺在他的身边。
花容墨笙看着躺在身边,长发披散,手脚被束缚着的苏流年,双眼中的不驯更是闪烁着光芒,如要将人的魂魄吸进去一般。
那身子美好得让他想将手停留在上面,那一双修长如玉的双。腿更是让人目不转睛。
他当真疯了才这么做,面对于她的身子,他的理智
总能被那美色轻易吞没。
花容墨笙稳住自己的呼吸,才淡然一笑,“免得你一晚上动来动去的。”
“神经病!”
她骂出了声,“你等着,让我活过明天,我一定休了你!不论你娶我的目的是什么,花容墨笙,我告诉你,这日子我跟你过不下去了!我与谁过日子都能过得比你轻松!”
依旧那么一笑,如无所谓的姿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