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兵器,必定是已经得到了兵权,你要做的大事,对你来说真的那么重要吗?”
“本王要做的事,自是重要!并且本王认定要做的,必定不会罢手,甚至一定要做到最好!”
此仇不报,他便不是花容墨笙,也对不起已经死去的花容墨笙。
当他知晓那些陈年往事之后,第一个想法就要报仇,让那些亏欠他们,伤害他们的人,一个个不得好死!
他花容墨笙绝非善类!
目光含着冷意,就连脸上的笑容也一片冰冷,眼底闪过一抹恨意。
苏流年见此,微微一愣,她再一次在他的眸子里看到这样冰冷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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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丹倾神色凝重起来,看着手里得到的消息,有些难以消化。
从花容墨笙带苏流年离开王府的隔日,他就派去了不少的人手搜寻他们的去处。
近五日过去,才发现他们前往祈安城的蛛丝马迹,甚至不清楚那是不是他们的。
祈安城,那可是首富司徒家的地方,苏流年的身份,也可算为是司徒珏的,花容墨笙带她去那里,他想要做什么?
司徒家之前是以制作兵器而致富的,尽管已经被灭门了,可是他却有所听闻司徒家的兵器还有不少。
只是藏于哪儿,再没有知晓。
司徒家的财产充入国库,那庞大的数量令人称奇!
花容丹倾想了些时间,还是想不出花容墨笙带苏流年去祈安城的目的,心里却是更忧心于苏流年的安危。
祈安城于苏流年来说不是一方安静的乐土,随时都有危险发生。
而花容墨笙只带了青凤,纵使两人武功再高,可花容墨笙受了伤这么多个月后并未痊愈,想要保护苏流年恐怕也是有心无力。
单是想到那些黑衣人的残忍手段,他心里就觉得发慌。
那些人有江湖帮派,他查过,司徒家与江湖帮派的人并无结怨,可怎么就惹来了杀身之祸?
为何司徒家的财产就被卷入了国库?
这事情为何他父皇睁一眼闭一眼?
这一些话题都被尘封了一般,再没人敢提起,就连皇上也当作没发生过。
如此一来,他更是觉得蹊跷。
只不过司徒珏一家造兵器,本就是敏感之事,他自是不好为了此事去找皇上,只怕皇上得要怀疑他的居心。
兵器这事本就是敏感话题,只不过花容墨笙这个时候带苏流年上祈安城,到底是为了什么?
再者他身上的伤势这么久还未愈合,他总觉得里面必定有隐情。
虽然是兄弟,平时也常有来往,但并非一母所出,他们兄弟之间的感情并没有表面上所见到的深厚。
倒是花容宁澜跟个没良心的人似的,跟谁都能打成一片,若说他没心计倒也不是,只是不屑于争权吧!
花容墨笙,他一直看不懂,特别是这四年多以来,他对花容墨笙可谓是看得云里雾里。
四年多前,花容墨笙受了重伤,几乎要撒手人寰,可后来医治好了,却似乎是一夕之间全数皆变,却又说不出他哪儿变了。
依旧是那么一张风华的容颜,气韵依旧,可是他变得喜欢笑,常把笑容挂于脸上,瞧不出丝毫的喜怒。
几次交手,他探得出来花容墨笙的内力比他深厚许多,武功与他相差不多。
但是花容丹倾晓得花容墨笙并非如此,几次打成平手,可他感觉到那是花容墨笙的退让。
他退让得很高明,让人察觉不到,只不过他花容丹倾也是个心思谨慎的人,一时间或许察觉不到,可几次之后,他还能感觉不出来吗?
花容墨笙的武功并非他所瞧见的那样,那绵长的内力,还有他精准的暗器,在他们几个兄弟之间,早已是脱颖而出。
如谜一般,让他堪不破。
走了几步,花容丹倾看了看天色,不如他也去一趟祈安城吧!
若。没有亲眼见她完好无缺,他是怎么也安心不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