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楼推开他的手,说道:“我没有那么容易醉,我倒是想要醉了呢,醉了好,醉了就什么都不用想了。”
她说着还不停的往口中灌酒,东华也喝了不少,在这微弱的光忙下,他仿佛看到了沈画楼的身影。
出声喊道:“画楼。”
“嗯。”
“。。。。。。画楼。”东华喃喃的喊道。
画楼望着他迷离的眼睛,微微勾唇一笑,沈画楼已经死了,我是千姬,我是千姬。
她在心中一遍一遍的说道。
可是那一刻的东华,早已经是不清醒的了,两人坐的距离又格外的近,画楼的身子摇摆不定,轻轻的晃动着,东华一把扶住了她的身子,目光血红的望着她唤道:“画楼!”
画楼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是。”
“不,你是。”东华说着就一把扣住了她的后脑勺,薄唇带着浓浓的酒气就覆了上来,不在乎那酒气是自己的还是他的。
东华的力气很大,画楼根本就推不动他,她的双肩被一双大手狠狠的按住,画楼的身后没有支撑的东西,被东华这么一推,直接就倒了下去,躺在了地上。
而此时的画楼,因为喝了太多的酒,全身燥热无力,推不开东华,她张口就朝他的嘴唇咬了下去,不过不咬还好,一咬对于东华来说,反而更像是一种变相的回应,他的气息越发的沉重了起来,动作也粗鲁了很多。
“。。。。。。。画楼。”东华呢喃道。
“唔~~我不~~不是!”画楼断断续续的说着,可是一个字都没有入东华的耳中。
画楼伸手却推开她,却被他紧紧的钳住了双手,东华望着眼前的女子,她的目光,她的神态,她的脸,都是真实的,她还没有死,还没有离开他。
东华的动作越发的急切,画楼她现在是千姬,就算是和东华怎么样了,也是没有所谓的,可是她又所谓,她不能这样,她不能。
有些事情,就像是一场噩梦,嫁给东赫的那一年,什么洞房花烛夜,那天晚上的混乱不堪,她根本就没有所谓的洞房花烛夜。
而后来发生的一切,像是一个噩梦一样,就是一场噩梦,那一场噩梦,她和东赫有了他们的一个孩子,可是孩子没有了之后,她们虽然是夫妻,但是再也没有过那样的夫妻亲密。
那天她早已睡着了,而东赫却是和东忱他们出去喝酒了,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很晚了,在一片黑夜中,东赫爬上了她的床,本是夫妻,来得早晚,都会有这一天的不是吗?
他喝醉了,她穿着亵衣,单薄而简易,那天的东赫,就像是疯了一样,她还未经情事,而东赫却是丝毫都没有顾及她的感受,粗暴的扯开了她的衣襟,黑夜中,她觉得自己面对的这个男人太可怕。
她和他说话,可是东赫说,女人都会经历这一步的,她是沈画楼没错,可是沈画楼也是女人。
他用尽全力贯穿她,一次一次的,她疼得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里面干涩得撕扯着,她想要逃,想要躲避,越是往床沿边上缩去的时候,他步步紧逼,直至把她逼到那个小小的角落里面!
出嫁的时候,宫中的嬷嬷说,不害怕,没事的,可是她经历的却不是入别人所说的,她想,这一辈子,永远都不要再有这样的经历,那个人是谁都不行,就算是东赫,也不行!
想到这里,她不停的敲打着东华的胸膛,可是东华似乎是毫无感觉一样,丝毫不为所动,画楼的身子开始微微的颤抖,似乎这一夜也将和那天晚上的影像重叠。
她的脸上满是不甘,小脸紧紧皱在一起,东华的额头都是汗,一滴滴地随着她的肩流下,东华望着她,目光中都是情欲,他的双手忍不住的颤抖,画楼想要逃,可是就在那一瞬间,东华的手猛的抓向她的衣服用力向两边一扯,她的衣服嘶~的一声被扯成两半,雪白的大片少女肌肤暴露在东华的眼下,他将她的衣服甩向一边,双手紧紧抱住她,冰凉的唇瓣在她的身上不安分的移动着,从上到下,一点不留,画楼害怕得全身都开始颤抖,她那双眸子中都是水雾,她抵着双手拼命地想将他推开,却仍是被他压在身下,她忍不住的哽咽,硕大的泪珠从她的眼里滚了出来,一滴一滴地落在他的掌心,她忽然响起了什么,把手伸向了头上,拔下了一根发簪,握在手中直直的就朝东华的脖颈刺去,感受到了疼痛的东华似乎是猛然的惊醒,看清了躺在身下的女人,他的眼睛开始缓缓的开始变得清洌,慢慢地松开手,身子往后退去,双手紧紧地抱住头,拼命地摇晃,过了许久,他才清醒过来将她的衣服从地上捡了起来盖在她的身上,弯腰抱起了她。
“对不起。”
画楼在他的怀中一动不动,东华把她抱在了他的床上,然后自己独自离去。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她终于如释重负,可是也就在东华的身影消失在门口的那一瞬间,她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
东华走出来之后,差点就摔倒在门口,他扶着门柱子,紧握着拳头重重的打在了柱子之上,跌跌撞撞的才朝那间紧闭的屋子走去。
黑暗的屋内暗香浮动,他缓缓的轻轻的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床上的女人,冰冷得没有任何温度,形容没有温度,是因为知道死人是没有温度的,因为他一直都是还不敢用手的温度去触碰,他害怕破坏了温床,害怕冰块化了之后,面前的人就再也没有机会救活。
东华想起了刚才的举动,他双手捂着脸庞,满脸都是懊恼和悔恨,他真是做梦了,真实的和幻觉都分不清楚了。
他望着那伤痕累累的身子,眸光中的痛心越来越明显。
“。。。。。。画楼,你再等等,你再等等,我一定能够拿到药救活你,很快就是了,很快了。”东华的声音在那黑暗中一次一次的回荡着,他坐在那温床的不远处,静静的坐在那椅子上,一坐就是一夜。
原本的醉意朦胧,而此时的沈画楼却是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她想要醉,可是越喝越是清醒。
抽刀断水水更流,借酒消愁愁更愁。
就这样睁着眼睛到天亮,她感觉头疼欲裂,吃了两颗药丸才沉沉睡去,这一觉的昏睡,一睡就是到了下午。
醒来的时候,东华就站在那窗柩旁边,他穿着一身白色的锦袍,画楼醒来了却久久的秉着气息没敢出声,昨夜的事情历历在目。
东华知道她已经醒来,装作若无其事的说道:“睡醒了吗?等你午膳都凉了,赶紧起来用午膳。”
说完就转身走了出去,还没有等画楼应一声,便就已经不见人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