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徐文翰赶来的很及时,她看见谢知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烦乱,仅仅是一瞬间的功夫,又恢复了坦然。
&esp;&esp;他又道:“圣人,草民真的有话要说。”
&esp;&esp;“文翰。”徐昭星终于开口了。
&esp;&esp;徐文翰点了点头,还拽了仍旧跪在地上的谢知一把,道:“别在这儿,人多眼杂,跟我走。”
&esp;&esp;谢知真的以为徐文翰是要安排房间,让圣人和他单独说话,可那徐文翰领着他七拐八拐,将他丢在了一处假山旁,自己…走了。
&esp;&esp;走前,还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不怎么对。
&esp;&esp;谢知越想越不对,等了一会儿,发现没人来,就觉得更加不对了。
&esp;&esp;等到他七拐八拐再摸出去的时候,圣人已经回宫了。
&esp;&esp;谢知给气的,真的快吐出一口老血了,挥了挥袖子就走,连和主人打招呼都没有。
&esp;&esp;一连许多天过去,圣上也不再召他上朝。
&esp;&esp;谢知呆在谢家无事可做,心里想着,要实在不行还游历去吧。
&esp;&esp;真的,除了旅游,他至今不知自己该干点什么。
&esp;&esp;最开始,他想回去。
&esp;&esp;很快就发现,可能性为零点零零一。
&esp;&esp;他又想要经商,可,以谢家的门得之提了要见谢知的事情。
&esp;&esp;章得之一直拖了十日才办,可见心里确实有气。
&esp;&esp;她也气,气那谢知不明就里。就那个破水平,还敢说自己是穿来的。
&esp;&esp;徐昭星径直走上了宝座,扫了他一眼,没让他起来,自己施施然然坐在了章得之平日里坐的地方,也不管那低头不敢看的太监心里怎么想。
&esp;&esp;她摆了摆手,示意太监下去。
&esp;&esp;待那太监出了门,她开门见山了。
&esp;&esp;“其实我有个问题,我不知你为什么非要见我。不过,这个问题可以暂且不提。我先问你,你可知那一日我在平阳侯府里,为何不听你说话?”
&esp;&esp;为何?
&esp;&esp;鬼才知道为何!
&esp;&esp;不过,谢知瞬间就明白她并不急着见自己的原因,他原还以为她并不知他也是穿来的。
&esp;&esp;看来,这是明知而不见。
&esp;&esp;这是怕他会赖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