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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文小说>快穿之教主难追59章 > 第36部分(第2页)

第36部分(第2页)

“我……”她垂眸看着横在身前两寸的手臂,抿了抿唇,只好顺着他道,“这是我宫里的伤药,对伤口愈合有奇效,你拿回去涂在伤处,明日便能好了。”

他一听便晓得,此药必定十分名贵,推辞道:“臣不过是小伤……”

“小伤亦可酿成大患,你岂能如此不在意自己的身体?再说,若非得你相救,恐怕我已不能在此与你说话了。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何况你救了我性命……”

“臣只是尽分内之事。”

他出言打断,冷峻的面容依旧表情匮乏,语气亦是冷淡得听不出一丝起伏。

阮墨抿唇,敛下双眸,捏着药瓶的手紧了几分,不知怎的,忽然忆起了自己初入红鸾门时发生的一件事。

她是在街头乞讨时,被红鸾门的大师姐偶然遇见,觉着合眼缘才带回去的。可带是带了,等到了地方,大师姐却一次也不曾出现在她的面前,以至于她因过去当过乞丐的经历遭同门排挤欺负时,根本无一人能护她。唯一一位好心为她说了句公道话的师兄,后来竟被几人拉去揍了一顿,弄得浑身是伤。

她当时心里愧疚又自责,将先前师姐在回程路上随手丢给她用,她却舍不得用的金创药送去给他。岂料师兄一掌便将她手里的药瓶拍落在地,指着地上四分五裂碎片让她滚出去。

那满眼的厌恶与嫌弃之色……她至今还记得一清二楚。

“我晓得……晓得的。既然大人觉得不喜,我便不勉强大人了……”

她的公主身份在这皇宫里是同样尴尬,他不肯收下,许是为免与她过多牵扯吧。

阮墨咬着下唇,捏紧了药瓶转身便走。

然不出三步,身后的男人却沉沉开口道:“公主误会臣了。”

“……”她脚下一顿,然并未回头。

“公主关心臣的伤势,臣只觉受宠若惊,并非不喜……公主莫多想。”他淡声解释道,平静的语调中似有一丝无奈,又似是几许焦急。

阮墨莫名地听出来了,暗自压了压嘴角,将心头那点儿不合时宜的委屈憋了回去,这才徐徐转过身,朝三步开外的男人问道:“那你……可是要收下这瓶药了?”

“……是。”

她站在原地不动,他便上前两步单膝跪下,在她递出药瓶时双手接过,那模样,仿佛接到的不是药瓶,而是皇上颁发的圣旨。

“……谢公主殿下。”单逸尘垂首道。

阮墨觉着他过分郑重其事的模样有些好笑,心头的最后一丝难过终于也被凉风轻轻吹散了,微微一笑道:“那大人赶紧回去上药吧,时间拖得久了,对伤口的愈合不利。”

“是。”他从地上站起来,似是对说这样的话不大习惯,顿了一会儿才道,“公主也请早些回宫歇息。”

她唇边的笑意深了几分,轻声应道:“好。”

☆、第59章 侍卫与公主(三)

三月的春日已隐隐有初夏的热度,京门大开,如长龙般黑压压的人马将十数架马车护于中间,浩浩荡荡,离京前往燕山。

一身玄铁甲的楚元策马行至队伍最前头,已过十二周岁的两位皇子,萧齐与萧绎,同样身穿盔甲,骑着高大的良驹,尾随其后,而章和帝、瑜贵妃等人则安然坐于重重保护的马车里。

明艳的日光打在大将军刚硬的铁甲上,反射出刺目的光芒,鲜红的披风肆意飘扬,很是意气风发,看在萧绎眼里,却有几分孤傲寂寥。

两年前,姚箐突然寒症发作,久病不愈,没熬过冬季便去世了,留下一双儿女,恰满十一的长子楚长歌与不足两周岁的幼女楚书灵。

痛失爱妻的楚元曾一度萎靡不振,章和帝体恤他丧妻之哀,允他留府服丧,照顾儿女,后来因漠北战事吃紧,才不得不重新将其召回朝堂。

归来的楚大将军愈发作风凌厉,出战悍勇,在镇北之战中力压进犯的蛮夷,不仅大挫敌军十数万,更将对方逼退漠北边境二十里外,直教蛮夷闻风丧胆,却鲜有人知,楚元同样重伤累累,在西沙城秘密将养了数月,才得以回京。

此事,若非贺家在楚元身边安插了眼线,借由瑜贵妃之口告知于他,他亦是不知,故而心中对这位将军甚是敬佩与同情。

说起瑜贵妃,近些年与李皇后之斗似乎锋芒渐弱,至少明面上与是井水不犯河水。即便一年前章和帝下旨将皇三子萧景立为太子,她也似乎毫无反应,性子一如既往恃宠而骄,妥妥帖帖过着宠妃的日子。

但萧绎深知,她并未放下自己的野心,仍如上辈子般,明里暗里游说他须立志于大位,而贺家在章和帝眼皮子底下亦是小动作不断。

正因如此,他虽有意争位,却未曾想过依靠瑜贵妃及其背后的贺家。

且不说瑜贵妃之父贺君山为当朝右相,位高权重,贺家子弟日益出格的行径更是不敢恭维。

所谓树大招风,尚未成事便如此肆意妄为,万一他日太子先一步登基为帝,贺家必然是他第一个拔除的眼中钉。故萧绎一直沉默以对,按兵不动,为的便是避免大事未成,自己先遭了暗算。

况且从亲疏上看,与其倚重没有定数的贺家,为何不选择更为亲近的云家?

母妃云昭仪之父云德仁,乃正三品吏部尚书,刚过不惑之年,为人低调稳重,不喜张扬,实则手握重权。

吏部掌管朝廷文官的任免、考课、升降、勋封、调动等事务,同时,用以选拔人才的科举考试亦由其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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