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世上,怕是也只有阿蓁能让太子笑得这般爽朗,如个顺遂无忧的少年郎那般了。
桂嬷嬷咳嗽一声,打断了屋内闹得正欢的两人,“殿下,姑娘,该喝药了,再凉下去怕是会失了药效。”
萧宴祈看到桂嬷嬷进来,也立即收了笑意,敛好了神色,阿蓁蹭地太子从身上站了起来,低头红着一张脸道:“嗯谢、谢过嬷嬷了。”
桂嬷嬷打趣道:“同嬷嬷还羞什么呀,往后可不许再闹着要走了哟!”
阿蓁怎好意思开口答这话,只羞得将头垂得更低了。
“嬷嬷先下去吧,孤会看着她喝完的,”有桂嬷嬷在,这小丫头是不会再肯同她亲近了的,萧宴祈只好开口赶人。
桂嬷嬷放下药碗后也没打算多待,只是转身准备出去的时候,不小心瞥见阿蓁襦裙上别的玉佩后心中大骇。
她当年随着皇后从魏家出来,自是认得这玉佩的含义。
怪不得之前礼部要太子选太子妃的事一直没有动静,原来太子心中存的是这个意思
看着桂嬷嬷出去后,阿蓁捧着药碗,主动地坐到了太子腿上,朝太子看去的一双杏眼笑意盈盈。
萧宴祈被小姑娘的主动弄得猝不及防,有一瞬间的错愕。
看小姑娘憋着坏的笑,他只抬手将人扶稳,摆出一副柳下惠的样子,严肃道:“这般撒娇也没用,这药是一定要喝的,且一滴也不能剩!”
他掐着阿蓁的腰往自己跟前带了带,在小姑娘耳朵边吓唬道:“蓁蓁若是不乖,哥哥就像昨天晚上那样,嘴对着嘴,喂蓁蓁喝完!”
阿蓁蓦地想起那些昨夜那些零零散散的记忆,涨红了脸,凶巴巴盯着太子,“哥哥不准说这个!”
萧宴祈原只是想过过嘴瘾,没想到小姑娘还真记得昨夜之事,他嘴角轻扬,接过碗欲亲自喂,“那蓁蓁就快些喝了。”
“那阿蓁喝了药,哥哥能不能准阿蓁回司膳司一趟呀,我好了,想回去给我姐姐报个平安呢,她昨日都急得来找殿下了,想来是被我吓坏了。”
原来为的是这个。
萧宴祈揉了揉阿蓁的小脑袋,耐心哄着,“你才方好些,莫要闹腾,乖,孤一会儿会派荣安去知会一声。”顺便把赏赐送去。
阿蓁就知道会是这样,可她想亲自同新桃说,且她现在也有心事想同新桃分享。
她又主动靠近,学着太子那般,啄了啄太子的唇角,一处即离,可怜兮兮乞求道:“哥哥答应阿蓁好不好?”
明明只是蜻蜓点水般的吻,可萧宴祈就是十分受用。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