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楚千皓想到叶氏和楚琉莲,能不担心吗?
“玉琅,你还是别对她动歪心思,别害了自个儿,。”
“不,我不会让母亲和莲儿白白吃苦的,父亲放心吧,这一次我找了人的。”
他已经花钱请了一帮杀手,就不相信还收拾不了楚琉月这个小贱人,就算夙王府夙烨护着她又怎么样,他们又查不出来是他动的手脚,能耐他何啊。
楚千皓总算不说话了,现在他的心里满是恨意,恨不得立刻把楚琉月打杀了,若没有这个祸害,他又何至于被人嘲笑至此啊,因为叶氏的事情,已经闹得满城风雨,虽然别人没当他的面说,但他已经知道了,还有琉莲嫁给靖王做小妾的事情,总是有人拿出来讥讽他,现在他都怕去上朝了。
一想到这个,他恨不得立刻打杀了楚琉月,本来还以为留着她会有些用处,没想到最后不但没有用处,还只会给他带来麻烦。
楚千皓算是想清楚了,这个女儿留着便是祸害,可同样的他也心知肚明,楚琉月十分的精明,若是处理不好,很可能会自招恶果。
“玉琅,父亲认为你?”
楚千皓想阻止楚玉琅,不是心疼楚琉月,而是害怕自个的儿子吃亏倒霉。
可惜楚玉琅是一心要除掉楚琉月的,根本不理会别人的话,而且他自认为万无一失的。
“父亲放心吧,这件事我来处理。”
楚玉琅说着也不等楚千皓说话,起身离开了,身后的楚千皓张嘴叫他,可惜他像没听到。
桃院。
楚琉月领着小蛮回来后,洗盥过后便睡了,不过临睡前她倒是想到了如何收拾楚玉琅,并决定了明日什么事都不做,也要收拾了那个处心积虑想害她的楚玉琅,胆敢出手伤董妈妈,现在还一心算计她,她就没有留他活着的理由。
夜晚,一片暗沉,天幕之上,连一点星月都没有。
廊下的灯笼在夜风中左右的轻摇,那暗淡的光芒,只能照射出两步地,在夜色中幽幽晃动着,令人毛骨悚然的。
桃院这边因为地处偏僻,再加上地方小,所以廊下只挂了两zhan灯笼,别的地方黑沉沉的,这灯笼便如鬼眼似的,远远的一看,特别的碜人。
楚琉月的房间里,众人睡得正香,夜如此的静,似乎连呼吸都那么的清晰,楚琉月忽地从睡梦中惊醒,一跃坐起来,然后便闻到房间里散发着一种异香,她一闻之下,脸色陡的变了,没想到竟然有人在桃院里动了手脚,当着她的眼皮子底下对她下药,而且这下药的人十分的聪明,一点都不惊动她,悄无声息的把药下在她的床铺下面,这药名叫沉魅,味极淡,而且它有一个奇特的地方,必须用人体的体温才可以融开这沉魅的味道,使人在睡眠状态下昏迷过去,然后任别人宰割。
楚琉月对各种药造诣颇深,所以才会知道得很清楚,世上的药何止千万种,单是这迷香便有几十种。
这背后下药的人动了不少的心思,竟能想出如此巧妙之法,倒也是难为他了。
楚琉月唇角勾出冷笑,忽地脑海中乌光一闪,蓦然的清醒,小蛮呢?石榴呢,她们两个不会也被?
她念头一动,人已奔了出去,袖中的冰魄银针已捏到了手上,待到她冲出去,发现床上横阵的两个人脸色绯红,面颊如含春的桃花,熟睡得跟死过去一般,她们果然中了沉魅之香,楚琉月脸色冷冷,手下的动作却不敢有半分的迟疑,冰魄银针分刺向小蛮和石榴二人周身的几大穴位,随之摸出两粒药丸塞进二人的嘴里,待到她一切做完了,。
屋外响起脚步声,整齐而快速,楚琉月脸色陡变,难道说除了下沉魅,还有第二手动静,她的念头一落,外面竟有火光窜起,火光之中有人发出闷哼,一道欣长的身影奔了进来,随之有急切的声音响起,竟是睡在楚琉月屋顶上的君洛凡。
“小月儿,小月儿,快醒醒,有人放火烧桃院了。”
他一叫,一床上睡着了的小蛮和石榴二人惊醒,迷茫中揉头穿衣,动作俐落的起身。
楚琉月也冲进了内室穿起了衣服,然后想到一件事吩咐君洛凡:“快,立刻去隔壁的房间把冰舞背出来。”
很显然的冰舞这么久没有动静,也是被人下了药的。
这人该有多恨她啊,不但下了药,连带的还放火烧桃院,这样倒是一干二净了,所有的事情都撇得干干净净了,这么恨她的人,无非那么一个。
楚琉月的唇角勾出讥讽,主仆三人已闪身奔了出去,此时外面火光起,弥漫起浓烟。
君洛凡已经动静俐落的把冰舞给提了出来,楚琉月一刻也不耽搁,俯身银针便刺向了冰舞身上的穴道,随之又喂了她一粒药丸。
这时候小蛮和石榴两个人想起了桃院里还有四个小丫头,忍不住担心的叫起来:“小姐,还有四个。”
楚琉月冷哼:“你以为她们会有事,”
能在她们的床铺下面下药的,无非便是进得了她们房间的人,除了她们买来的人外,还有谁,她们是被人收买了的,既如此她们又如何会给自已的床铺下下药呢,既不下药,自然会跑出来。
楚琉月一言落,感受到四周的波动涌来,她的眼里闪过乌光碧水,潋潋冷芒。
看来还有后招啊。
果然高墙之外,二三十个黑衣人跃了进来,这些人没想到一连两番算计,对手竟一无所伤,不由得脸色难看起来,尤其是他们放火,没想到老天竟然选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