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意外贪欢本是件意外,她不想再一次意外——怀上那个人的孩子。
“子鄂……子鄂………公主正着急到处找你呢。”屋外云儿焦急的声音传来,片刻,云儿急冲冲从屋外满头大汗跑进食膳房,她的脸上满是不安。
“公主有没说找我什么事?”木槿搁下手中的药碗,向云儿靠近几步,还是忍不住明知故问。
遗落在姬燮(xie)寝宫的手帕,正是那天她帮公主回幸泽殿取回的手帕,那手帕是长馨公主的母后送她的生辰礼物,全世独一无二。她却把手帕给遗落在了周夷王姬燮(xie)的寝宫,这会,怎么说长馨公主也应该正大发雷霆吧。
“子鄂先别问那么多,公主现在正大发脾气,你还是快快回去,不然我们大伙都要遭殃。”云儿急的直跺脚,扯了又扯木槿的衣袖催促。
“知道了。”木槿说着,便移步云清殿。
☆、【62】皇帝拾去了手帕
云清殿内,一片冷寂,每走一步,悚然的寒意越发而栗。
离长馨公主几步之遥停下,不带一点情绪,冷淡问道:“公主找子鄂有何事吩咐?”
“自己看看这个。”长馨公主隐忍怒意,朝木槿身上甩出一张皱巴巴的纸。
写满字的纸扬扬飘落在脚下,木槿弯腰拾起。
不用看,她已知道纸上写的内容。
还是摊平了那张写着手帕悬赏告示的白纸,木槿淡淡瞥了一眼,没有任何的情绪,“公主请听子鄂解释。”
“好啊……你到是说说本公主的手帕,怎会无缘无故落到皇上的手里?”长馨公主微哼,想来清楚子鄂逃不出她的手掌心。只是可惜了那手帕,那是母后在世唯一留给她最有意思价值的手帕,如今却被皇上拿去了,心里或多有些怒火和遗憾。
“都是子鄂大意,从幸泽殿取手帕回来的路上不小心遗失,请公主责罚。”木槿颔首,依然清冷无波。
“责罚?如果罚你便可以要回本公主的手帕也就罢了,可偏偏手帕被夷王捡去了,你让本公主如何是好?”长馨公主颦眉,眉宇间隐隐有些忧伤,大概是想起了她的母后,“你可知道,那条手帕对本公主意义有多大吗?那是我的母后逝世前留给本公主最后一件纪念的礼物,每当看到那手帕,仿佛就像看到了母后……”
突然停下,长馨公主似乎意识到自己在外人面前流露出真实的情感,瞬间没有再说下去,眼眸顷刻恢复寒光一片紧盯向木槿。
头顶一道寒光,头皮有些发麻,木槿出主意道:“公主您可以揭皇榜,直接向夷王要回手帕。”
语毕,木槿还未来得及收气,长馨公主尖锐的声音刺耳传来:“你想让本公主死吗?”
被长馨公主的话咽住,木槿微怔住仰头,解释道:“子鄂不是这个意思。”
“金绵国絮儿公主一早前去认领手帕,结果却被夷王赐毒酒一杯,金绵国的公主到死都还未明白夷王赐死她的缘由。圣意难测,伴君如伴虎,万一猜错了圣意,本公主的下场岂不是和金绵国公主一样?”长馨公主藐视一笑,仿佛在嘲笑木槿的无知。
“这……”无计可施,木槿楞立一旁一时语塞。
“子鄂你说,这次本公主该怎么处罚你才好?”长馨公主围着木槿转圈,心里有些惆怅和矛盾。
☆、【63】皇上不请自来
“子鄂你说,这次本公主该怎么处罚你才好?”长馨公主围着木槿转圈,心里有些心里有些惆怅和矛盾。
就算重罚过子鄂又能怎样,她一样要不回母后留给她的手帕。
“子鄂愿听公主处罚。”一顿处罚换取一个秘密,值。不管受多大的罪,她都愿意承受。
“好,这次本公主罚你鞭打30。”语毕,长馨公主便下令道:“把木槿押往后院受……”
长馨公主话还未说完,不见其人却在屋外听到云儿焦急大喊道:“公主……皇上朝云清殿正赶过来!”
十分诧异,夷王会屈驾她住的云清殿,这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事……
呆愣立在原地,一时间竟忘了处罚木槿,长馨公主担心是自己听错了,不由再次开口问道云儿,“皇上真的超云清殿赶过来吗?确定皇上不是去其它的大殿?”
“公主,皇上千真万确是来看您的,这会,皇上恐怕已经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