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秦柔这一脸得意洋洋的模样。
自以为自己是一个,资深成功厉害的宅斗冠军,还以此为傲。
活脱脱一现实中的雪姨!
南渝真的觉得跟这种三观不正的人说话,实属是浪费口舌。
她觉得有这样的妈,真特么丢人。
“秦女士,你说完了吗?说完了我要回去上班了。”
她再一次起身要走,彻底把秦柔逼得沉不住气了。
她按住南渝的手,直奔主题开口:“阿渝,陆伯尧这些年一直都在找你,他对你是有感情的。”
“我听说他找到你后,是想跟你重归于好的,是你拒绝了他是么?”
“是陆伯尧让你来当说客的?”想到这个可能性,她的心脏控制不住狂跳。
内心甚至出现了一点点,她不愿意承认的窃喜。
但这个念头转瞬即逝,她不可能回头的。
以前年纪小,她愿意当圈养的金丝雀。
为了爱他,她可以不要尊严。
但现在,她都二十好几的人了。
也当了母亲,她不可能再去做陆伯尧没名没份的地下情人。
她过不了自己这关,也没办法跟孩子交代。
生下泽言,做单亲妈妈,她不后悔。
离开陆伯尧,不愿意再继续被他圈养在城西那间别墅里,她也不后悔。
秦柔摇了摇头:“不是,从陆伯尧把你带回海城,又送回京城后,他就没有再找过我。”
“这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既然不是陆伯尧说的,又会是谁?
冰冷的指尖为她拂开额前的碎发,整个动作轻柔的不像话。
她柔声细语道:“我想知道这个很难么?阿渝,你不要太小看妈妈。”
“妈妈能走到今天,不可能这点手段都没有的。”
这很像秦柔把她送给陈远明那天的神态。
有着难得一见的温情时刻。
只可惜。
当年她年纪小。
不知道这是猎人的温柔陷阱。
但现在,她只觉得浑身阵阵发寒。
她把头偏到一边,掀起眼皮凉凉地扫了秦柔一眼。
“你这些年,总共问陆伯尧要了多少钱?”
这个问题陆伯尧不愿意回答,她也只能从秦柔这里下手了。
秦柔问他拿走的钱,她还是想,慢慢存钱还给他。
哪怕她现在可能暂时没那个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