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异把少女全然罩在身下,如同梦中的姿势,虔诚地吻上她的发。
白西,我操定你了。
肉柱在一缩一张的穴口缓慢摩擦,少女轻轻颤抖,红润的小嘴溢出一声接一声吟哦。
屁股抬高点。他把手中柔顺的发丝拢到一侧,抚摸着光滑的小脸。
少女像只小狗蹭蹭他的手,听话地撅起屁股,摇尾乞怜。
陈异在梦里从后面插了她无数下,他的肉茎早已蓄势待发,叫嚣着要狠狠占有她,让她彻彻底底属于他。
他知道她有多紧,更不用提她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女。
掌心的花娇艳欲滴,让人想要亲之爱之,却又不忍采撷。
指尖探入,摁向红肿的花蕊,少女抖着腰,可怜兮兮地求他。
老师要嗯嗯要吃肉棒
花蜜从分开的贝肉中汩汩流出。
啊呀巴掌落在她的臀瓣上,少女娇媚地叫出了声。
男人沙哑的声音分不出喜怒,跟谁学的这些话,嗯?小骚货。
龟头在穴口打着圈地绕,白西快被求而不得的情欲逼疯了。她往后迎合浅浅探入的肉茎,带着无限的勾引,唔我还有更骚的呢,你嗯想听吗爸爸~
陈异再也忍不住,挺动腰身,送入她的紧密。
嗯啊疼白西手中的床单紧紧皱作一团,她不明白,为什么刚才那么爽,现在这么痛,真的是那种一点快感都没有的痛。
陈异听着女孩含糊不清的啜泣有些后悔,她太紧了,兴许前戏应该做的再久一点。
他就像个冒失的毛头小子手足无措。
西西。他抱着她,缓慢地小幅度抽送忍忍,很快就舒服了。
假的。
她疼了好久。
白西一边哭一边叫,但还残存着几分理智告诉她家里还有人。所以她只好把头埋在床单里,低低地抽泣。
陈异也不好受,处女的甬道并不通畅,他只好压着生理冲动一点点开拓。
如此片刻,少女不再哭泣,小声地在身下嘤咛,他才敢放下心来。
快快点呀她催促。嗯老师你,你技术不行啊
好了伤疤忘了疼。男人翘起唇角,手指拽她的小舌,小乖,再叫一声爸爸好不好。
白西含着他的手指,讲话含糊:老师,你好骚啊
陈异黑脸,语气带着警告,你说,是谁骚?
穴里插着的物件重重地顶了进来,落在她的g点,一股酥酥麻麻的电流激的她差点儿升天。
我嗯哼我骚她的头随着腰部塌陷微微抬起,我,我是爸爸的小骚货
男人加快速度,喘息声逐渐带着舒服的喟叹,他摸上小马驹垂下晃动的小馒头,用力揉搓着。乳粒时不时从指缝漏出去。
啪啪啪肉体拍打的声音越来越大,少女再也控制不住音量,伴随着男人的撞击连绵不断地娇吟。
哈啊指节曲起用力地扣进床塌。白西舒爽地趴下去,懒懒地眯着眼。
这就是做爱的快乐吗。
陈异重新撕了个套,拍拍她的屁股。
小骚货,这就满足了吗。
还大张的蜜穴再次被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