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眼前人的心早就给了别人。
我没觉得。
他倏然笑了笑,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拇指轻摩着她的唇。
宁寒纾的嘴唇长的很好看,很有让人一亲芳泽的欲望。
两个人的距离几乎鼻尖都要挨在一起,他侧首,唇部的距离只要几公分,只要他稍微低头就可以碰上。
做我的人到底有什么不好,为什么要抗拒?他在说她说他们是朋友的事。
你的人?你指的是床伴么?
不要跟我玩文字游戏,宝贝。他说话的时候嘴唇不经意擦过她的唇部,欲吻不吻,无形撩人最致命。
可惜宁寒纾不爱他,所以她没有觉得有多心动。
女朋友这个身份看来你不是很记得住,不过没关系,我可以帮你。
荆以行
他的吻来的猛烈,单手扣着她的后脑勺不容她退缩半分,他侵略性的吮吸着她的舌根,热切又滚烫。
宁寒纾推搡不开,只能咬他以作威胁,铁锈味在两人嘴里蔓延开来,但荆以行却吻的更狠,像是要把她拆骨入腹,用力至极。
他将她压在地毯上,顺手撩起她的裙子在她的大腿根处抚摸,甚至已经探到了她的私处。
宁寒纾无声掉泪,她忽然想到宁邺。
有次她无意听见宁邺和苏末做爱,那个晚上她莫名流泪一整夜。
她的泪水落在他的手背上,荆以行感知到,从她的胸前抬起头。
为什么?他俯视着她,和我做就让你这么难受?
宁寒纾不说话,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她之前从来不这样,只是最近一段时间她的情绪时常崩溃。
这样的日子,大概是从听到宁邺订婚开始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
你知道我对你有好感,为什么还要对我发起邀约?
最后他终于问出他一直想要问的话,宁寒纾,为什么要主动招惹我?
从离开广城后,他没想过还能碰见她,在她一直拒绝他后他也没想再怎么样,直到那晚,他决定势必要将她留在身边。
他一向不喜欢强迫人,以他的条件也不用用手段强迫谁,大家都各取所需,唯有这一次。
荆以行真的生气了,以至于冷漠的都让人感到害怕。
宁寒纾只觉得自己很痛苦,那种痛苦无法言语,什么时候她能忘记这种痛苦呢,和荆以行上床那晚她的确有忘记。
那么现在要是继续下去,是不是也可以暂缓痛苦?
身下的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看着她放下遮挡眼睛的手,起身,旋即勾住自己的脖子,有点儿像聊斋里女妖用弱女子的模样博取他人怜悯的样子,柔弱的,眼睛被泪水浸染着的,惑人。
她一句话也没说的吻上他,她的吻虽然没什么技巧也很青涩,但足以勾到他。
宁寒纾觉得自己,可能真的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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