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狠狠地白了杨敛一眼,随便找了个地方一缩,一副了此残生、生无可恋的样子。
“爹,你怎么了?”任盈盈连忙上前。
任我行眼皮子也不抬,对任盈盈的关心视若无睹,仍然是一副死皮耷拉眼的样子。
“怎么了?多明显啊,被人揍了呗,幸好隔壁热血街区那些小混混脑袋不清醒,练了辟邪剑法却不用剑而用拳头,否则,你就见不到你爹了。”杨敛直接嘲讽道。
任我行顿时被气的七窍生烟,吸星**大战辟邪剑法,这种旷世级别的大战愣是被杨敛说成了街头斗殴,偏偏自己还败了,任我行岂能不怒。
如果一对一,那些小混混还真不是任我行的对手,但这些小混混从来都不会一对一,一打架全都一起上,任我行立即悲催了。
随后,任我行长叹了一口气,自从辟邪剑法横空出世后,这个世道就变了,以往的旷世大战直接变成了街头斗殴。
一想到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幸灾乐祸地对着自己呲牙咧嘴地嘲笑,任我行便气不打一处来。
“都是你这个魔头将整个江湖搅和的动荡不堪,吸星**!”任我行怒从人中起,恶向胆边生,一掌抓向杨敛,誓要将杨敛吸成人干。
杨敛早就防着任我行呢,见任我行出手,杨敛可不会客气,抬手就是一枪,将任我行的另一只手掌也打了个对穿,同时,杨敛又连续开了两枪,直接废掉了任我行的两条胳膊。
“爹!”任盈盈赶忙扑了上去,为任我行包扎伤口。
任我行的手掌好说,被打穿了,直接包扎就可以了,但双臂里的子弹得取出,这就麻烦了,以任盈盈的医术根本无法取出子弹。
还是任我行豪横,一咬牙,狂运内力,直接将这两颗子弹用内力给逼了出来。
“有本事别用暗器,咱们堂堂正正地打一场。”任我行恨恨地说道。
“你居然说这是暗器?真是无知者无畏,这叫手枪,不是暗器,而是制式武器,就像军队中的制式刀枪一样,这是一个文明最强工业能力的体现,你却称他为暗器,活该你被关在西湖地牢二十年。”
“平之啊,你知道人与动物最本质的区别吗?”杨敛怼完任我行,又看向林平之。
“人与动物的区别是人知礼?”林平之不确定地回答道。
自林平之与杨敛接触之后,林平之直感觉自己的三观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受到了毁灭性的冲击,以往自己认为准确无疑的事情在杨敛口中却是啥也不是,杨敛总能从其他角度否定自己所说的一切,但偏偏还非常有道理,使得林平之不敢再用肯定的语气与杨敛对话了。
“错!动物也是知礼的,比如说狼群中只有一个狼王,而这些狼都服从狼王的命令,这不就是礼的直观表现吗?当然,你也可以理解这是武力至尊的表现,但不管怎么说,动物也是知礼的。”
“人与动物最本质的区别是发明和使用工具啊,你见过人拿着刀剑互砍,你可曾见过两只老虎拿着刀剑互砍?”杨敛反问道。
“哦,原来如此。”林平之恍然大悟道。
一旁的任盈盈和任我行却直翻白眼,尤其是任我行,心中怒意更甚:“不就是拐着弯说我是禽兽吗?”
杨敛看任盈盈为任我行包扎好了伤口,手持手枪,抬手又是两枪,直接将任我行的双腿也给废掉。
“我又怎么招惹你了?”任我行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