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答间,季临川已经把她拽了回去,反身压住,慢条斯理地捏着她耳侧的一缕头发,目光幽深:“这不就是你家么?你还想去哪儿?脸这么红,药效还没过?”
苏萝:“啊,也许吧。”
她也不清楚,眼睛算是恢复了,只是心跳很不正常,很快。
现在被季临川捏着头发,心跳更快了,几乎要冲破胸膛跳出来。
季临川笑了:“那我们继续吧。”
接下来的两次,苏萝完完整整地从季临川这里回忆起了昨晚的荒唐。
关于腿为什么这么疼胳膊为什么这么疼而且现在好像更软更疼了啊魂淡!
这件事本来早就该发生,苏萝自始至终都有心理准备,只是猝不及防,竟然在她以为不会发生的时候发生了。
苏萝真的好想哭。
在她心里,季临川这个名字又有了新的定义。
体力超强的禽啊兽,一个拥有温度的打桩机!
等到她嗓子都干了之后,季临川才终于餍足,倒杯水递给她,顺手把她额前打湿的发掖到一侧:“好点了吗?”
苏萝:“呃,本来好好的,现在不太好了。”
她好像一条可怜的被拎到岸上暴晒的咸鱼,晒完一面翻另一面。
季临川说:“等下我去公司,你在这里好好休息。要不然先去客房睡?我让人把这里整理一下。”
卧室中如今一片狼藉,床单上还有血污,在浅灰色的床单映衬下格外显眼。
苏萝一口把水喝干,终于说话了;她恼怒地看着季临川:“你昨天干嘛亲我?那是我的初吻哎!”
季临川顺手把杯子拿走,放好,没有丝毫波动:“也是我的,扯平了。”
他全然不顾苏萝的目光,镇定不已地当着她的面穿上衣服,瞬间又成了那个衣冠楚楚的季临川。
苏萝默默地裹好被子。
果然,表面上看上去越是严谨规整的人,纵起欲来越是没有边际,不知餍足。
季临川慢条斯理地打好领带:“有什么不舒服的,记得及时叫我。”
竟然是打算去上班了。
苏萝有点懵。
不是,季临川这表现的也太淡定了吧?还不如他床上一半热情呢!
如果说酱酱酿酿的时候他是一座火山,拿现在就是北极圈里的冰山了,冷淡到没有一丝人情味儿。
“晚上我尽量早点回来,”季临川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做法有何不妥,“好好休息。”
嗯,果然直男是不会理解她内心的那么一点点小情绪。
苏萝腰酸背疼,不想理季临川,默默躺下继续睡觉。
季临川全然不知苏萝心中所想,看她这样子,还以为她累坏了。
确实也累坏了,昨天后半截,她声音已经细的和蚊子一样,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
可怜又可爱。
季临川轻轻地关上了卧室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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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助理惊异地发现,向来守时的季先生今天上班竟然迟到了!
而且,季先生今天心情似乎格外的好,就连斥责人时的话语都温和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