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关。罗忠正在给简长风上药。“大公子,你也太拼命了。次次冲在最前面,你真是。。。”
简长风也叹息:“我就想早点立功,早点回京城,给我娘讨个公道。”
罗忠上好了药,把药瓶递给简长风:“也是为了她吧?”他指了指那个药瓶,简长风又叹息了:“她要家世,有家世,要美貌,有美貌,人又那么善良,我真怕她。。。”
罗忠说:“再怎么,也不能这么拼命了,这药已经不多了,再受这么重的伤,要怎么办呢?”
简长风长长叹息,“我如今还有什么办法?能拼的,只有这条命了。”说着珍重的把药瓶收回怀里。罗忠也是无话可说。
平乡侯府,姚芷若哭的气断声噎。平乡侯简中齐,在旁边看着心疼。“若儿,若儿,这是怎么了?受了什么委屈,竟哭成这样。”
旁边的嬷嬷说道:“侯爷,你可不知道,如今那些勋贵的家眷,竟是不肯和我们夫人往来。夫人命我去要几张赏花宴的帖子,谁知道那些人,唉,那些无礼的话,我都没办法跟您说。”
姚芷若哭道:“他们都欺负我,是小妾扶正的,都不理睬我,都看不起我。我。我。。。”
简中齐哄道:“你别急,等明天我再上书,请皇上封你为侯夫人,有了品级,他们自然不敢再看轻你。”
姚芷若看向简中齐:“真的?你没哄我?”
简中齐简直要指天发誓,终于哄得姚芷若转悲为喜。
第二天,简中齐果然又上了书。皇上看到了,气的把茶杯往书案上一摔:“这个简中齐,竟然糊涂到这个地步。上次他上书请封,朕留中不发,他就该明白朕的意思。可是这才几日,他居然敢又上书,为那个贱妇请封,他还真是色令智昏。”
何大伴说道:“京城里都在传说,这个姨娘为了能扶正,毒死了先前的那个平乡侯夫人,平乡侯不但不治她的罪,还为她遮掩。如今满京城的勋贵之家,没有人愿意和他家来往。”
皇上问道:“竟有这样的事?这也太过了。”
何大伴说:“奴才也是道听途说,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皇上说:“想当年,他的父兄,也是铁铮铮的将军,怎么到他这里,竟变成了这样。”
何大伴说:“听说他先夫人留下的长子,倒是不错。在边关屡立战功,一年时间,就升到副将了。”
皇上说:“他的长子是谁?怎么会去边关?”
何大伴说:“他的长子叫简长风,奴才听说,他被家里赶出家门,无处可去,就到边关从了军,刚开始只是一个军士,算是从头做起。”
皇上大怒:“竟然连自己的嫡长子都容不下了吗?这世上,竟有这样的混蛋。”
皇上生了一会气,慢慢冷静下来:“去,找人拟旨,平乡侯私德不修,着即告老,平乡侯爵位,传给其长子,简长风。”
何大伴领命下去,皇上又看了一会折子,招了林嫔侍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