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总是多情地到来,无情地伤害,爱总是会让人从成长走向死亡,我们都没有在一起,不是因为爱情……
古今多少英雄事尽付笑谈中。从英雄到凡人,从皇孙贵族到花街柳巷,男女老少,这一生富贵贫穷也好,都逃不开一个情字。一个情字十一画,这每一画每个人写出来的都不一样,酸甜苦辣咸,个中滋味只有自己体会。
(一)
我一腔怨愤的离去,恒随后追了出来,世上的事就有这么凑巧,小英居然从株洲回来了,正准备来舞厅找我们,正好看见跑过花坛的我,一下刹住脚步,芳和兵还有文异口同声的讶异:“怎么了?跑那么快?出什么事了?”恒随后追了出来,也是冲冲停下脚步。小英是不认得他的,满带疑问问询的目光,看向我们,芳和文对于究竟的情况并不透彻,只是知道我们现在在一起,就浅浅的说明一下。小英很是诧异:“怎么回事你?”我笑笑:“没什么。”然后介绍道:“这是我闺蜜小英,从株洲过来的,那是她男朋友,这是恒。”恒点头打招呼“嗯,你们好!不好意思啊,我们还有点事,xx我要借走一会,你们先玩一会,等会再让她来找你们。”还说着,不由我分辨的拖着我就走,我犟着别扭着,小英见不对担心的说:“你们没事吧,要不要紧。”恒道:“没事,放心吧,我才不敢把她怎么样,看,刚刚她弄的。”说着把衣服挽起露出肉来。有些青红的印记。小英说:“你可不要欺负我姐妹。xx你自己小心点。”我挣扎着不要跟他去,他一把抓起我,扛着就走……勒得我腰的手似钢箍,动弹不得。
那时的我真心还是有些怕他的,他和陆不同,两人都很叼,陆虽嚣张任性但平时也谦和低调,是个嘴甜心暖细致温软的人,像山泉,而恒,高调猖狂,似烈焰霸道张狂,一触即发,一不小心就会被他灼伤。恒有一张很帅气的脸,差不多大概176、178的个子,但眉目之间有些许煞气,额头正中往后顶处有小小一簇天生的少年白,自然放肆的眼神咄咄逼人,个性和形象都酷似老版《乌龙山剿匪记》里那个年轻的申军谊饰演的‘钻山豹’。恒扛着我不顾路人的眼光,直奔到厂女单宿舍二楼的一个房间,把我扔在床上按住,开始噼里啪啦的数落我:“你还敢跑,下次看你还听不听话,你还想跑到哪里去?”一边数落,他一边打我的屁股:“还敢不敢让别人给你点歌了?还敢不敢给我甩脸子啊?还敢不敢乱跑啊?”。又痛又羞又气的我忍不住叫出声来:“啊!你打痛我了”“这就痛了,我还没用力呢,我用力能把你打瘸。我是舍不得打你哦,下不去手。知道痛就好,说!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毕竟小英他们过来了,我不想再浪费时间和他纠缠,有确实有些怕他,他可是说的出做的出的那主……“好了好了,别闹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以后不敢了,不敢了。”“这还差不多。”说着使劲抱着我:“以后都不许从我身边逃走,听见没?打痛了没?不要生气了,你要生气就打我几下好了。”“没有,没有!小英还等着我呢,我得快过去了。”“不去了吧,理他们干嘛,就我们呆着不好吗?”“我闺蜜那么远来好不好?”“哦,那我们过去吧。”“嗯”。到了舞厅刚散场,一起约着去吃了宵夜,小英关心说“没事吧”“她不听话被我打屁股了”恒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大家眼睛都掉下来。
(二)
从恒那里无意中知道了陆所在的地方,就计划着有机会去看他,这次给家里留了个字条……那年的那儿还偏僻得像乡下,姜带着摸不着头的我,下了公交车,走了九拐十八弯的路,才到目的地,幸好姜对一应的程序都滚瓜烂熟。
错过,真的很简单,简单得就像眨眼一般。我与陆从开始似乎就一直擦肩而过,在xx县我们擦肩而过,没想到这次也是一样,在我去到那里的几天前,他已经转走了,错过的擦肩连一声响动都不会留下的。满带着失落的我郁郁不欢,姜说:“这是没办法的事,你也没想到的,但你的心意到了,有心就好。”可他又如何能明白我的心情,那是所有的委屈,无奈,悲伤的无处宣泄……
恒先回厂去了,说是有事处理,我无心回去,流言的蜚短流长,压得我透不过气,姜和恒都说“你那么喜欢唱歌,也唱得不错,要不去歌厅试试吧,收入也高。”的确,这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一下子眼睛就亮了起了:“好啊,这个可以试试,只是我不识谱啊,光唱得不错有用吗?再说这里的歌舞厅大门朝哪开我都摸不清方向。”姜说:“这样吧,我带你去找一个人,他应该能帮上忙,正好这两天他有人来探亲,在外面呢,他面子广,说一声机会肯定是有的。”“好”“只是等下见到他,你别说是恒的朋友”“我说这干嘛”“这样吧,就说是憨哥9的女朋友,这就没问题了。”“哦,好,听你的。”
这是一间不知是住房还是出租房的屋子,房间装修得漂亮阔气,咦~那不是勇的姐姐吗?原来,姜带我来找的就是毅,勇的姐夫。早就听说过这个三头六臂的人物,跟我想象的他,大相庭径,原以为他该魁梧勇猛,粗犷豪放,没想到他斯文秀气,像文弱书生,但双眉间的锋刃却隐约闪现。“毅哥好,嫂子好”姜叫到,“姜啊,你怎么来了,知道我今天有探亲啊?”毅哥顺势看了我一下,勇姐姐是认识我的,我叫了声笑一下。姜就随意的说了下情况,请毅哥帮忙找个朋友推荐一下,毅哥问姜:“你女朋友啊?”“没有,一个妹妹,憨的。”“憨的?我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