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这样就好啦。”闻佳把两个人合作完成的铜锣烧放到一旁的小托盘上。
在她看来,黏合面饼是件比包饺子还简单的差事,幸好骆景扬悟性高,做出来的铜锣烧也有模有样。
“你再试试——”她边说边转头,浑然不知骆景扬的脸已经低到她耳边。
嘴唇擦过他的下巴,两人都愣了一下。
骆景扬反应比她快,声音低沉无比。
“绵绵。”
“……”
闻佳怔怔地看着他的脸凑近,连应答都忘了。
直到微凉的触感覆上嘴唇。
骆景扬只在她的唇上停留了片刻,他是个进攻型的士兵,轻声蛊惑目标:“张嘴,绵绵。”
闻佳毫无反抗能力。
她听话张嘴,感受着他的舌头探进自己的口腔。从舌尖的试探,到她默许后的深入作战。
粗砺手掌不知什么时候扶在了她的腰侧,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感受他指尖的力量。
闻佳背靠流理台,微微仰头迎接他的初次亲吻——即使凶狠得根本不像初次。
这是她目前见过的,骆景扬最不温柔冷静的时刻,也是最让她无力招架的时刻。
她轻轻攥着他胸前的衣料,觉得自己快要无法呼吸。
门铃不适时响起。
闻佳被自家尖锐的门铃声吓了一跳,仿若做贼一般心虚,慌忙推开压在她身前的男人。
骆景扬的嗓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未被满足的遗憾,掐在她腰间的手指用了点力,“我去开门。”
恋恋不舍地放开她,转身走向大门。
“绵绵,我来拿——”
还穿着昨日礼裙的谢清瑜站在门口,鼻子被初秋的风冻得通红。嘴里话说一半,才发现来开门的不是自家妹妹。
“……”她噎了一下,和骆景扬对视两秒。
就一个晚上,这进展有点迅速。
看来她妹妹也不是什么软绵绵的小绵羊啊……
谢清瑜反应很快,身上的冷意都忘了,立刻换上了一个揶揄的笑——如果真成了,骆景扬还要跟着绵绵喊她一声“姐”,她更没什么好怕的了。
“早上好?”她背对着外头已经升到正空的太阳脸不红心不跳地问好,“绵绵呢?不是还没醒吧?”
她知道闻佳爱睡懒觉的毛病,却偏偏将话问得意味深长。
骆景扬脸上没什么表情,闻佳慢吞吞地从他身后走出来,喊了一声“姐”。
谢清瑜瞧她一眼,乐了,没去问她的脸为什么红得像虾米,站在玄关笑眯眯道:“我来拿昨天放你这的文件,拿完就走。对了还有,再给我拿件外套。”
急匆匆的像是生怕自己打扰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