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苗疆,柳致知现在开车的技术已不是当日所比,青藏高原上,越野车可以纵横驰骋,而不担心撞到什么人,从高原一路向东,后来上了国道,到了第一座城市时,柳致知已成了一个老驾驶员。
宋琦也已经离开,先回申城去了,柳致知心中一动,便驾车向苗疆而去,他也不着急,车子是藏区的车牌,车子性能非常好,柳致知对汽车并不太了解,但一路下来,加了不少次油,愣是没有出现故障。
柳致知将车子停在山下的村庄中,和老乡打了一声招呼,便向山上走去。
柳致知已打过电话给阿梨,阿梨已知道柳致知今天会来。当柳致知转过山路,看到阿梨的家时,阿梨也在门口相候,一见柳致知出现,目光便不在离开柳致知。
柳致知见阿梨在门口等他,心中一热,脚下一滑,不自觉土行神通中缩地术使用出来,是一种下意识,见到阿梨,心中相思得以一慰,柳致知没有留意,在这一刻,他已完全忘掉了尤佳嘉。
一步跨越了上百米,柳致知不觉得,阿梨也觉得自然,两人都未注意到这个细节,心思都放在对方身上。
“阿哥,你来了!”千言万语都说不出,只是平淡一声问候。
柳致知不以为怪,他此时和阿梨可以说是两心相应,一切外物都无法影响两人,爱到深处,一切反而转淡。
“阿妹,我想来看你,便来了!”柳致知也忘了如何说情话,只是平常说出自己的来意,两人四目相对,好一会,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阿离的娘也就是花燕双早就在一旁看到此情此景,脸上露出了微笑,见两人目光分开,才出来,柳致知见过长辈,才和阿梨进入屋内。
柳致知将自己事说给阿梨听,虽然阿梨也知道柳致知的事,平时两人经常通电话,但电话中只是简单说一下事情,很少深谈,柳致知这几个月经历可谓丰富,阿梨静静地听着。
柳致知看到阿梨如花的笑靥,心中一种幸福升起,对修行者来说,真正的爱情是一种元神的相依,是一种本性的共振,虽有欲望,却不会蒙蔽本性,是自性的一种吸引,为证人生圆满。这一点实在难以做到,爱情往往牵涉到欲望,而欲望很难控制,最终会蒙蔽本性,许多修行者往往绝情,不能说错,各人有各人的路,情不可怕,但被欲望控制的情却是修行者的毒药。
柳致知从储物袋中取出那两瓶血蛤膏,告诉阿梨它的用途,阿梨却将一瓶又塞给了柳致知:“阿哥,谢谢你,我留下一瓶,我并不需要,不过给娘用,苗家女儿过去炼蛊,其中一个用意,蛊能保持青春。你留下一瓶,这东西能救命,必要时可以救人!”
柳致知没有说什么,直接收了起来,他知道阿梨的心意,也不忍违背她的心意,接着取出一大把宝石:“阿妹,这是我几次事中得到的宝石,并没有什么用途,就送给你!”从其中拿出一颗,说:“我留下一颗红宝石,研究一些东西,其它就给阿妹,让阿妹在宝石映讨下更加美丽!”
“那不是太显得俗气!”阿梨拈起一颗蓝宝石,放在眼前看着,听到柳致知的话,白了他一眼,“阿哥既然这样说,阿妹就用宝石装扮得漂漂亮亮,让阿哥看!”
“好啊!这就说定了!”柳致知拿起两块宝石,比划着放在阿梨的耳垂边,歪着脸看着,阿梨脸上出现娇羞的红晕。
阿梨取出二大瓶药丸:“阿哥,这一瓶是按你的配方所制的芝参养神丸;还有一瓶是我按照苗家方法所制的伤药伤科万应散,比白药还强上一筹,如遇外伤,外敷,止血生肌散毒,如是内伤,直接内服,不仅能制内伤,就是一般蛊毒也能解,是我们巫蛊中秘传之药。”
“阿妹,谢谢你!”柳致知将这两瓶放入储物袋中。
柳致知在阿梨家中住了几天,白天陪阿梨在山林中采药,转眼几天过去了,柳致知这几日过得很幸福。柳致知决定还是先回申城,不知宋琦有没有开始炼丹,不管如何,那边毕竟还是他的家。
两人依依不舍地告别,阿梨将柳致知送到山下,见到柳致知那辆缴获的越野车,车子上布满了尘土,阿梨也不懂车,柳致知上车,车子开出去好远,柳致知回头看时,阿梨依然站在路边,柳致知一狠心,脚下一踩油门。
当柳致知回到申城时,在他那个别墅区门口不远处有一家洗车站,柳致知看看自己开的车,确实让人不敢恭维,决定先去洗车,结果洗车店的老板一见柳致知开的越野车,顿时痛心疾首,一辆这么好的名车,居然让柳致知作贱到这个地步,捞到柳致知一顿痛说,柳致知才知道自己开的这辆车叫陆虎。
洗过了车,柳致知这才开着车回到自己别墅中,何嫂见柳致知回来很是高兴。柳致知生活又恢复了平静,每日修炼看书。
这日刚吃过饭,手机响了起来,柳致知一看,是宋琦的电话,一接之下,是宋琦让柳致知到饯春茶楼一趟,并未说什么事。